他们憋红了脸,却不敢对上帝王,肩膀一抖一抖。
帝王今早被气得不轻,说出这番话来,也着实好笑,不怪有人憋不住笑。
安陵王咧唇轻笑,他笑得灿烂明媚,丝毫不顾及皇帝越来越黑的脸色,当初他查办他这一派的时候,可是丝毫都没有手软,他好不容易扬眉吐气,怎能让他好受?
修离墨却淡然无波,依旧负手而立,翩然如谪仙,这火明明是他点起的,他却置身事外,冷眼瞧着这一出出闹剧。
而皇帝这一派人人自危,他们谁都不敢说自己没犯过错,生恐下一个被弹劾的就是自己。
官帽丢了就丢了,就怕丢了性命。
肃杀的金銮殿上,人人提心吊胆,屏息凝神,生怕一个不慎,招来杀身之祸,成为党派之争下的牺牲品。
“回皇上,臣有本启奏!”百官之列又出来一人,“杨国公私下置办田地,在南域购置了十里水田。单说私办田产已是大罪,可他这些田大部分从百姓手中强抢而来,百姓失了田地,只得租用杨国公抢来的田地,杨国公趁机牟取私利,赋税重压在百姓肩上,民不聊生。且杨国公为了得到田地,竟残杀数十名抵抗的百姓,还将一些百姓驱逐原地。”
“请皇上重重责罚,以还民心。”
皇帝拳头死死抵在御案上,突然冷笑出声,“好,好!都是朕的好臣子,朕的江山社稷,你们就是这么替朕守护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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