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若拙并不担心他会因为五十万大发雷霆,这笔数目还没有他每年用去折腾他那辆骚包法拉利的钱多。但她还是很配合地点点头说:“我尽量。”
“我带你干嘛来的?”陆景尧气不打一处来,以刚才的情形,纪若拙要是肯吱声,不见得没有胜算,“你没看见我给你使眼色吗?就知道坐那傻乐。”
纪若拙惊讶地看着他:“我以为您眼睛不舒服。”笑话,她要是真照平时那么来,那边那位大爷还不知道要怎么奚落她。纪若拙状似不经意地朝顾钦辞的方向瞥过去,正见他目光沉静地望过来。
她心里无缘无故地打了个突。
顾钦辞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像被泉水洗濯过的黑宝石,纯粹而幽深,一眼看不到底。他的视线时而犀利、时而深沉,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有让人丧命断魂的危险。
“顾二爷最近做生意赔本了吗?接待客人不上好茶好酒,光给人家喝白开水算怎么回事?”陆景尧翘着二郎腿寒碜他,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对了,我还没问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顾钦辞很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用词。他眯起了眼睛,阴晴不定地重复了一遍:“搞?”
纪若拙忙不迭地把话题引开:“陆总,我前几天不是已经跟您解释过了,是我对二爷一见钟情……”
“那孟晚童呢?”陆景尧问得非常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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