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尧深深地看了她半晌,无奈地啐了一句:“秀恩爱死得快!”
纪若拙不以为意地笑着目送他离开,可他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九万里的领班说我的衣服被你拿走了,你是不打算还了吗?”
纪若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从包里翻出车钥匙递给他:“我哪儿有这胆子呀。本来是想带到干洗店拾掇好了再给您回去,您要是这么心急,就多走两步,自己去车库取吧。记得赔我两瓶空气清新剂,这两天车里一股酒味儿。”
陆景尧笑骂:“你还真是一点亏都肯不吃。”
他刚走没多长时间,二楼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门锁被转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脆,Eric和纪若拙同时抬头,看见顾钦辞靠在那里,裸着上半身,精瘦的腰间缠着层层绷带,只在外面披了件没有系扣的黑色的外套,神情淡漠如寒山静水,唇色苍白。
Eric惊道:“二爷,您怎么……”
“上来。”他没什么情绪地吩咐。
Eric依言要上楼,却又听他道:“不是你。”
敢情是叫她?
纪若拙失笑,故意摆出胜利者的姿态,一步一扭走上楼去,留下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供Eric观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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