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绝色足以叫人痴狂。
若非如此,他们这一群人也不会冒险早早守在宫门前。
严文崇狂咽了一口唾沫,谄媚地看着帝陌玄,“七殿下,您还记得昨日的约定吗?”
帝陌玄嘴角轻勾,要笑不笑地看着他,“当然,你——”顿了一下,扫了眼剩下那群充满期待的人,薄唇轻启,“还有你们,本王说过,一切到了朝堂之上,本王清算清楚一并送还给你们,谁也不少。”
“这……”众人一片哗然,虽说得到承诺了他们很是兴奋,但毕竟是在皇宫内,这种秽乱朝纲的事情,皇上若是怪罪下来,那可是杀头的大罪,他们实在是有贼心没贼胆,却又不想放掉到嘴的鲜肉,一时拿不定主意。
“一群怂包,我看这样吧,你们就守在宫门外,我与爹爹先去,谈妥了派人来唤你们便是。”严文崇色胆包天,对众人发怂的样子嗤之以鼻。
大伙一听,拍手叫好,这办法甚妙。
于是众人依旧守在宫门外,帝陌玄淡眸轻瞟,与那日男风馆内人数一致,缺一不少。
朝堂之上,皇上正襟危坐,看到帝陌玄居然来上早朝,眼底全是惊诧。
“城儿今日有事要奏?”皇帝老儿干咳一声,问道。
严文崇躲在他父亲身后,见皇上开场就问了重点,笑得眉眼都开了花。
终于可以一亲绝世美男了,自己那几万两黄金总算没有百花。
“爹!爹!”严文崇小声唤着前面他爹,却发现他爹此刻如同木头人一般,身体还微微有点发颤,似乎从宫门外起就一直不太对劲,只是他过于沉浸在自己的兴奋中,一直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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