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冥萱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位居高座的凤狂身上，心里分外觉得苦楚：“你可曾真心待凤九过？你可曾将凤九作为女儿疼爱过？你可曾正眼瞧过凤九？”
连续三个问题丢给凤狂，让凤狂微微一愣。睍莼璩伤
“你可曾想过如何做一个父亲？你可曾记得凤九的生辰？你可知道凤九最爱吃的是什么？”
又是三个问题，让凤狂的脸色越来越差。
“在你眼里，凤九是什么？凤九对你来说算是什么？凤九最讨厌吃什么？”凤冥萱的声音有点哽咽，她真的很同情凤九……
“你是孤王的女儿！”凤狂答道。
“女儿对你来说，算是什么？”
“筹码！”凤狂答得坦然，在身为一个父亲的同时，他也是一个统治者，他是一国之君！他有野心，有抱负，他想要统治整个圣龙大陆，他不甘心只做一个小国的国主！他的女儿们就是他拓展疆土的筹码！
“……”凤九的声音突然哽住，看着凤狂，算是心里安慰么？她不是唯一一个被作为筹码的女儿……所有的女儿对于凤狂来说都是筹码！
“你还有什么问题？”凤狂心情很不美丽！冷傲当众顶撞他，让他面上无光，这个他最瞧不起的九女居然也敢质问他！
“你觉得，凤九是个怎样的人？”凤冥萱知道凤九对这个父亲还抱有一丝幻想，不然她的身体不会这般微微颤抖。
“废物丑女！”凤狂冰冷地说道，反正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不是么？土地和修灵丹已经到手了不是么？那也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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