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衍再次狡猾的把问题抛给了喜乐。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喜乐即使活了两辈子，也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
喜乐真看不出来耶律衍是正是邪。
她只能感觉到，耶律衍成熟，稳重，有城府，似乎，经历了不少事情。
所以，喜乐诚实的说道：
“我不知道，我看不出来。”
耶律衍轻声嗤笑。
有意思，这个小丫头，机灵中还带着直率，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回答他的问题呢！
要是耶律衍对其他任何一个人，问同样的问题。
别人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王爷，您是好人，你是世上少有的大好人！
可喜乐的回答竟然是：不知道，看不出来！
耶律衍觉得，喜乐并没有把他当成王爷，此时此刻，她只是把他当然一个人来评判。
很多年了，耶律衍都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其实，不被捧得高高在上，这样的感觉，还真是很不错的。
接着，耶律衍又听喜乐说道：
“我觉得你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不重要。”
耶律衍挑起眉毛看着喜乐，对她兴趣越来越浓：“哦？什么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我能看出来，你口吻里对萧齐的关切，是真心的。”
耶律衍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你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小姑娘。”
说完这话，耶律衍又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是好人，是坏人，别人如何评价我，说我弑父杀弟，都无所谓。”
耶律衍又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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