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道灯光敞亮,可是太安静了,还有一阵阵山风不时地缕缕吹过,哎呀,赶快走。
到了收押室,几个年轻的男协警都在看电视。其中一个小年青,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眉清目秀,皮肤白晰,笑着对杏儿说:“手机别关,不知何时又会场女犯人的!”杏儿点了点头,让他把收押室的前门打开,准备在值班室躺一会养足精神。如果整夜不睡,对杏儿来讲撑不住。
到了值班室,杏儿整理了下床上的被褥,直到舒服洁净为止。脱了外套就躺下了,毕竟不是在家里,总在外面的床没自家的床干净。
刚躺下,就听到收押室响起几个男警的喧哗声,好象有犯人了。手机没响表示是男犯人,杏儿继续眯着眼,由于响声很清晰,陆续传来男犯人搜身后冲澡时发出的洗浴器放置时金属碰撞的声音。值班室与男犯人搜身冲澡室只有一墙之隔。过了一会儿又恢复了寂静,应该男犯被带到牢里了。
安静的过了几个小时,估计收押室几个男警都犯困了!杏儿的眼皮逐渐沉重起来,突然听到远处牢区响起女人发疯般的叫喊声,一阵又一阵,过后,又恢复寂静。
杏儿被吵醒了,竖着耳朵仔细听,接下去就没听到类似的叫喊声了,寻思着这个女犯人为何三更半夜会发出如此痛苦的叫喊?是被冤的还是什么原因?
想多了头皮也沉重起来。不知不觉杏儿真的闲了。过了几个小时,似乎是凌晨二点钟左右,杏儿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女人轻轻的抽泣声。起先以为是女犯人在哭泣,不对,如果是女犯人,自已不会躺在这里睡觉了。竖起耳朵听隔壁收押室动静,寂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肯定协警们都坐在那儿困了睡着了。
林玉儿觉着自已似乎神经过敏了,不予以理会,闭眼继续睡,可还是听到耳边一个年轻女人伤心的抽泣声,好象有万般冤情无处诉,只能痛苦凄楚地在这个正好有人的地方倾诉自已无助的悲伤,希望杏儿理解她的一片苦情。
如果声音远一点还好,可杏儿明明感觉到是个年轻女人站在床边哭,轻轻的低泣,象古代女子般温婉缠绵地低泣,又或者是冤屈无处伸,使她的灵魂不得安身的痛苦·
什么是害怕!什么是毛骨悚然!什么叫怎么办?不敢开灯,不敢大口闯气,不敢移动身子,只有稍微的把盖在下巴上的被子悄悄一点点往上挪,只到挪上头顶,盖住了头,一动不动,挨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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