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过来迎接你一下。”顾西耸肩说道，“其实吧，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需要我们老大亲自出现的。我们两个也就够了。走吧，慕小姐，我们聊聊？”
“好。”慕凝耸耸肩点头，如果说向东或者顾西任何一个人来，她或许还能找个理由溜掉，两个人一起，她还是乖乖去比较好。
顾西和向东并没有把慕凝带到很远的地方，而是就近找了一家茶馆。
“看不出来，凌云的手下，喜欢喝茶？”
“对啊，我最喜欢找人喝茶。”向东说道，“喝茶比较清静，有什么话也比较容易说出来。”
“倒是第一次听说。”慕凝淡淡一笑，不过她有注意到向东熟练的倒茶手法。
“向东的祖辈很喜欢品茶，他是从小耳濡目染的。”顾西说道，“不过，倒是和他本人一点都不相符。”
“闭嘴。”向东将一杯茶递到顾西面前白了他一眼。
“你们想要找我聊什么？”慕凝也不拐弯抹角，而是开口问道。
“目的。”向东开口问道，“突然消失，在美国出现，和老大合作。还寄了那些资料。这些事情，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以为你和那个殷先生，是一伙的。”
“或许是一伙的吧。”慕凝淡淡开口，“我现在看不过去他做的事情，想要报复他，你们信么”
“你觉得我们会信么？”
“这个理由确实不太让人信服。”慕凝摊摊手，“其实很简单，我只是同情田心罢了。同样身为女人呢，对于她的遭遇，我也表示很心疼。所以他做的事情，也让我无法忍受。我只是做了一些我认为对的事情而已。”
顾西和向东对视了一眼，“官方理由还不错。”
“不管你们信不信，这是我的真心话。”慕凝开口说道。
“那么现在，又跟着来A市是又要做什么？我们刚回来，你就后脚就到。慕小姐，请你想清楚再回答。”向东接着问道。
“如果我说，我是看上凌云了，你们信么？”慕凝突然话锋一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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