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切都是镇北侯咎由自取,如果现在他不先一步动手的话,那么遭殃的也许就是他自己了。
宋天昊对旬阳公主的担心,但是引来后者一阵冷笑。旬阳公主寒着脸看着眼前的宋天昊道:“皇上少在这里虚情假意了,如果皇上真的在意我这个皇姐,又怎会不与我只会一声,就抄了镇北候府呢?”
旬阳公主说完此话,直接是伤心的哭了起来,她这一日在拂云阁的厢房中,每每想到镇北侯时,她都是难过的以泪洗面。
“朕关心皇姐,是朕与皇姐之间的事情,而镇北侯的被抄家的事情,却是另一码事了。皇姐又何必拿两件事相提并论的呢?”无论是谁,此刻若是提到镇北侯之时,宋天昊都是会立马板起脸来,因为只要一想到,自己一直看中的镇北侯暗中造反,宋天昊心中的怒火就是有些控制不住。
“既然皇上说镇北侯被抄家的事情是两码事,那么我便问皇上一句,镇北侯究竟犯了何罪,为何皇上要如此对待一门忠良呢?”旬阳公主稳了稳心中的悲伤,然后她上前一步来到宋天昊的近前,神情上带着几分激动。
“此事乃是前朝之事,皇姐便不要多问了。皇姐眼下最主要的,是好好在拂云阁养胎生子,而不是关心着别的事情。”宋天昊就算看着旬阳公主面上挂面泪水,他说话却依然没有半点的温声。
“就算镇北侯被抄家之事,是前朝之事。可我乃镇北侯的夫人,得知此事实情又有何不妥?”旬阳公主此刻眼中像是能喷出火来,她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宋天昊,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仇人一样。
“皇姐这话便又错了,镇北侯昨日就向朕呈上了休书,而且朕也是准了此事。皇姐现如今是我天家之人,早已与镇北侯一门再无瓜葛了。所以说皇姐对此事便不用多加过问了。”虽说神色上有些不耐烦,但是宋天昊却还是向着旬阳公主细心的解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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