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车，黄耀祖道：“已经过了十一点，车无法进去吧？”
晓晓道：“对，不过我和门卫有交情，我下去说一说。”
晓晓下了车，和门卫说了有一分钟回到车里，门打开，能把车开进去。
黄耀祖把车开到女宿舍楼下，晓晓打电话叫下来三个室友，四个人合力把婉婷弄上去。其实黄耀祖一个人就能完成，只是看门大妈实在不肯让黄耀祖进门。当然黄耀祖没有立刻开车走人，他翻出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然后点了一根烟抽着，在等晓晓下来，他觉得晓晓肯定还要下来，结果他猜中了……
晓晓上了车，随手拿起黄耀祖刚喝过的矿泉水喝了几口，然后问：“能给我一根烟么？”
黄耀祖按了按操作面板道：“我的刚抽完，你自己去后尾箱拿，喜欢多少拿多少。”
晓晓哦了一声，下车去开车尾箱，拿回来一条烟：“这是军队的特供烟吧？你怎么有这么多？”
黄耀祖道：“不该问的别问。”
“我就想要一根现在抽，不过见到那么多，我拿一条没问题的对吧？”
黄耀祖没有回答，把打火机递过去。
晓晓熟练地拆出来一盒烟，然后继续拆，拿出一根点燃抽了几口道：“黄耀祖，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黄耀祖道：“能，不然我在等什么？不过，跟我要答案，必须先给我答案，我们等价交换。”
“成交。”晓晓恢复了男人婆的性情，说话很爽快！
黄耀祖随即问：“婉婷是不是在野味山庄门外看见我和一个女人有暧昧接触？”
晓晓还是很爽快：“对，而且我也有看见。”
真是这样啊，真他妈够倒霉透顶的，黄耀祖心里叹息，嘴里解释道：“那是一场误会，那天下雨，我们跑上车，跑了几步她忽然停住，我收不及撞了上去，而且因为她掉了东西的缘故，我前后撞了两次，你可以不相信，反正我已经说出来，当然我承认我有点喜欢那个女人，但这不代表我要怎么着吧？”
晓晓没有说话。
黄耀祖继续问：“婉婷到底在想什么？除了她和我说那些之外，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没有？”
晓晓很大反应：“你意思是婉婷喜欢上了别人么？”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我可能不知道的事情，没有深层意思，你别乱猜。”
“还吧，婉婷她……哎，我不知道，反正你等三年不就完了？别那么婆婆妈妈，你等不了就算，这不是给双方选择空间吗？”
“好，我换一个问题，婉婷是不是觉得我们的世界越来越远？”
“废话，肯定的，我原本还在劝她听你解释清楚，因为有时候眼睛看见的未必是真相，比如你和那个女人的暧昧接触。”晓晓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串烟圈，就像黄耀祖第一次见她时她吐的那一串一样，吐完才继续道，“如果今晚的事生在之前，我绝对不会劝婉婷，因为你们的世界真的越来越远，你揍了人，而且揍倒一大片，酒店老大还来给你道歉，派出所所长还给你擦屁……股，你还是普通人吗？而婉婷，是地道的普通人，她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她只想过普通的生活，所以我现在应该反过来劝你，我求求你放过她吧，我的问题也不问了，其实很简单，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酒店老板和派出所所长甚至更高级更牛的人物都还给你道歉，奇怪啊，不问，走了，你自己小心开车，再见，但愿后会无期。”
黄耀祖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晓晓已经拉开车门，快速的下了车，往楼道里面跑。
黄耀祖回到家里已经快十二点，他洗完澡在客厅的沙里坐着抽了一根烟，十二点二十分，练星美下班回来，被吓了一跳，拍着心口道：“耀祖哥哥，你怎么还没睡？”
黄耀祖道：“刚回来洗过澡，头还湿，怎么睡？”
“你不会用风筒吹？”
“不习惯。”
“没这么简单吧？”说着，练星美在黄耀祖傍边坐下，“看你眉头皱的，肯定是有什么事，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出出主意。”
黄耀祖会和练星美说？一个小女孩懂什么？“你什么眼神，我皱眉头了么？我懒得理你，睡觉。”
“你心虚呢？”
“我至于么？”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晚安吧！”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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