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跟在他身边，低声道：“刚才杜宇就是在这里狙击我们的，他的实力很强，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不是他想留一个人回去报信，我也肯定要死在这里了。最后，他杀了咱们五个人跑了！”
“是吗？”万长峰慢悠悠地道：“你确定是杜宇杀了这五个人？”
大勇心里咯噔一下，当然不是杜宇杀了这五个人，因为还有一个人是他杀的。但是，这样的话，他肯定不能告诉万长峰。
“是杜宇杀的！”大勇连忙回道。
“嘿嘿嘿……”万长峰转头，冷笑看着大勇，道：“五个人，有四个是死在孤月刀之下，还有一个，是死在短匕之下。而且，看伤口的样子，这短匕，应该是你的武器吧！”
大勇面色顿时变了，他没想到万长峰会观察得这么仔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勇，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吧！跟我说实话，我还可以原谅你。但是，骗我，呵呵……”万长峰慢条斯理地说道。
大勇咽了口唾沫，颤声道：“宗主，我……我错了……”
“哦，这么说来，他的确是你杀的了？”万长峰淡笑道。
大勇愣了一下，万长峰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之前他不确定吗？
这一会儿的时间，大勇心里懊悔至极，懊悔自己为什么这么胆小，直接说了实话。这下可好，没法改口了。
“宗主，我……”大勇还想说话，眼前却突然闪过一道寒芒。
万长峰不知何时已经拔刀出来，正刺在他的胸口。
“连自己人都杀，那我留你何用？”万长峰慢慢抽出长刀，大勇缓缓倒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万长峰。他的眼神，仿佛是在询问万长峰，为何我说了实话，你却没有原谅我，反而杀了我？
万长峰根本不理会他，刀尖落在大勇的眼睛上面，一剜一挑，已经将大勇的眼珠子剜了出来。
“第三百九十七个了！”万长峰随手将大勇的眼珠子扔给旁边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道：“帮我保存好！”
男子没有说话，从身上拿出一个瓶子，将这眼珠子放在其中，而后倒上福尔马林。他的动作非常熟练，看得出，他平常应该没少做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帮万长峰收集了多少人的眼珠子呢。
“杜宇……”万长峰看着远空，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你还能从封魔之地出来，有点意思。不过也好，你要是出不来，那我岂不是体会不到亲手折磨你的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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