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因为你齐二少爷将信息给泄露了。所以心倩才……”
白父苦笑了一声，同时瞄了齐千羽一眼。
齐千羽拳头蓦然攥紧，睫毛微微动了下，眼眸里闪过一丝剧烈的痛楚。
“那些人根据网上泄露的消息找到了我们。当时大老板根本就不想和我再作交易，只想给我教训。”
“当时我收到了消息，我拼命地打电话求对方。可是没用，不管我怎么哀求都没用。他们……”
白父痛苦地回忆着往事，眼眸闭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们甚至还特地让我在电话里听……心倩的哭声。”
“后来等到小五找到的时候，心倩全身青紫，衣衫破裂，她的目光呆滞得就像一个傀儡。”
白父已经完全说不下去，声音都有些哽咽。
齐千羽的额头上渗出一滴滴的冷汗，指尖慢慢刺入掌心。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懊悔和痛苦过，有些事白父不用说明白，他已经能想象得出心心当时的情景。
“对不起。”
过了好久，屋子里响起齐千羽略沙哑的声音。
“四年前，其实我在停车场是见到心心的，但是我当时……当时我没有去阻止。”
如果时光能倒流，让他回到四年前，该有多好？
但是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齐千羽花了好一会才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
一只手撑住书桌，眼眸有些炽红。
“那后来，去医院查过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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