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是真正的答案，恐怕连来自未来的金灵也不知晓。
“至于那日的事，全是因为王母娘娘自身过于强大，百年的时间，足以让她自我疗伤，恢复状态，就算没有我那两块妖石的助攻，她抢回自己的身体也是时间上的问题，只不过，因为两块妖石提前了她回归的时间。”
“那……为何你会存在于这个世间？”霜酒又问了一个他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我不知道啊……”他只知道，王母娘娘找上门来时，他就是一颗看起来很普通的石头，屹立于天地间，吸取天地灵气，过着风吹雨打的日子，至于在何时何地得罪过她老人家，还真的不知道。
没想到，吸取天地灵气也是罪，世间一花一草一木，就连他们神仙都在做这种事，怎么它们、他们就没事？难道就因为他是一块石头，就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对待，实在太气了。
“那为何你在我这里起不到作用？”
“不知道。”
“那为何你的梦境只有东瀮才能解？其他人解不了呢？”
“这个我怎么知道？你可以多睡几个男人，进行对比一下。”
“……请问你知道些什么？”
一问到这个，小破孩的神情瞬间严肃起来，“有一件正在发生的事，我知道。”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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