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去慈安宫应差的时候,手上被烫的地方起了水泡,宫姒见了心痛不已,怒形于色:“这个秦玉当真是以为哀家不敢把她怎么样么?竟敢如此对待哀家的人。”
令月取了药膏来能秦晚手上涂抹,手背上清凉舒服,想必是极好的伤药。
令月一边涂一边劝解道:“娘娘,反正过几日人就要出宫去了,就当是给摄政王面子,把这几天应付过去,大不了下次她再问咱们这边要人,就找个借口应付过去罢了。”
一直以来令月在宫姒面前说话并不象一般宫婢那么谦恭,就象是小蛮和自己的关系一样亲密,秦晚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想,她应该知道很多宫姒的秘密。
“呵,给他面子,那哀家的面子往哪儿放?”宫姒狠狠地把手中的书简往桌上一墩,“真是反了她了。”
“娘娘,臣妾也觉得令月姑姑的话说得有理,不如把这几日应付了,若是别生枝节,到时候反而不妥。”秦晚也小声劝说。
宫姒端坐在榻上,脸色冰冷,好一会儿才稍稍缓和,道:“也罢,哀家就依你们的话,只是她若是再不知好歹地胡闹,哀家绝不会再忍她!”
“晚儿,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也不必一定来哀家这里应差,吃了这么大的亏,哀家总要给你点补偿,你若是想出宫去散心,随时可以出去,就说是哀家允了的。”
“是。”秦晚下拜谢恩。
太后这样的恩典,正好方便行事。
十一月初三,临水宴。
宫内各处都为准备宴会忙碍着,秦晚借故避开顾嬷嫲和绿云带着小蛮进了秘道。
未时,赵离带雷问、祝通山也进了秘道。
碰了面,对秦晚道:“我安排了风巡带人在外面守着,就说为了临水宴安全,要例行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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