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本就没多少事做,又临近过年,庄稼人几乎都闲了下来。
陆朝贵仍旧每天六点半左右起床,也没什么事,几十年的习惯就是这样。
他也不害怕冷,每天早上坐在院坝边的一张木制凳子上,也不做什么,就在那里看着天空痴痴发呆。
他陷入了一个记忆怪圈。有的事情该记得又记不住,有的事情该忘记又不断在脑子里出现。
“苗儿,你还在这世上吗?几十年了,不知道你去了哪,也不见你回来。一点音信都没有。
如果你还活着的话,怕是我们面对面站着我都认不出你来了。
几十年啊,一眨眼就过去了。为什么我总是想着你还是曾经的容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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