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n哥朝厉宝姿走近,像是猎人般,在逗弄一只小动物,“你是想玩烈的?”
厉宝姿抿紧唇,要不是她所受的教养不允许,她真想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
这时,一道浑厚的男声从院门口传来,“老弟,我说今日怎么还没见到你的人,原来是在起腻。”
Keen哥眉目间的轻浮收敛些许,语气带了点尊重,但又不卑不亢。
“贺大哥,昨夜一时贪欢,忘记了,还劳你走一趟。”
贺大哥深沉的眼睛在厉宝姿身上打了个转,又看见Keen哥手指上狰狞醒目的咬痕,带着笑意,“昨夜你房间的声音,所有人都听见了。够辣吧?”
Keen哥略一颔首,“还行,再调教几天就差不多了。”
“哈哈哈哈,我看几天可不够,说不定要几个月,没事没事,现在有多辣,到时候就有多乖。等你、教好了,再转交给大哥玩玩,我现在年纪大了,只喜欢现成的。”
一旁的厉宝姿听着两个成熟男人拿自己肆无忌惮的打趣,暗暗咬碎了贝齿。
她一直生活在平等社会,所接触的人或物,即便不总是完美,但也大多是积极向上的。
可在这里,她完全看不见自由与尊重,她被论斤卖,被肆意打趣。
有个声音在说,你——是蝼蚁。
可恶,她不要被控制,她要逃离这个鬼地方。
“好,贺大哥你放心。”
厉宝姿听见,他这么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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