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居然……对她做了这种事？
“主人。”冬莬柔柔应答，并伸手轻抚他的脸，有一种风雨过后的娇弱，“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古易震惊地坐起来，不过没有忘记轻柔地扶起她，并且把衣服盖到她的身上，仍然不可置信：“我们怎么会？”
冬莬温柔地笑着给他解释，只是古易越听越觉得愧疚，最后用力低下头：“冬莬，我对不起你！”
“主人，你不必这样，服侍主人，是奴婢的责任，我们四姐妹中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心甘情愿为你贡献的。”冬莬双手托起古易的头。
古易抓住她柔软的小手，以前他一直和四姐妹保持在一种陌生的距离，但是经过刚才的事，他下意识的没有这么抗拒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不对，而且我，我是你们最讨厌的妖族，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
“补偿？”冬莬顿了顿，轻声说了句，“那，主人愿意娶我为妻吗？”
古易没有看她，但是浑身都剧烈震动了一下，看到他这个反应，冬莬心中惨笑一声。
“主人不必为难，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说过了，你是我们的主人，不管是妖族还是什么，我们今生都只忠于你，只爱你一个，你没有必要有负担。”
古易握紧拳头没有言语，他就是知道她们在主仆的名义下这么顺从，才觉得心里有愧啊！
“我会——”最后古易下定决心后抬起头，只是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主人，你刚才一直喊着洛大人的名字。”
她轻声笑了：“主人一直钟情于洛大人，我们四姐妹都看在眼里，可不敢强迫主人接受我们，而且主人一直对我们格外尊重，那么，你在心里爱着另一个女人的同时又说要对我负责，不显得很不尊重吗？”
古易心中一痛，愧疚和自责的表情更甚，冬莬心里也隐隐有些酸楚，但为了不强迫主人，她不得不说这种冒犯和不尊敬的话。
“对不起……”古易只剩下这三个字可说。
“主人，我说了，你不必道歉，我们是属于你的，你尽管享用就好了，我们不需要什么名分。”冬莬温柔地伏到他的胸口，伸手挽住他的脖子。
古易微微动了一下，没有拒绝她的拥抱，沉默了很久，他才伸手回抱，并且轻声在她耳边承诺：“冬莬，我并不是没有感觉。”
“但是我爱得千尘太深，这样对你们不公平，今生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若有来世，我一定会紧抓着你们不放！”
冬莬心中一阵感动，一滴眼泪滑落，原来主人并不是对她们没有感觉，这样就足够了！
“主人，能遇到你，我们真是太幸福了。”
“你们，完事了吗？”一个沙哑的声音不合时宜响起，让两个初经人事的男女吓了一大跳，两忙分开并且慌乱张望。
洞口站着的还是那个老女人，也不知道她是一直观看还是刚来，总之这状况让两人大感尴尬。
“嘿嘿，完事了就出来吧，大伙儿都等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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