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喝醉的竖克送到了车站之后,尼诺就回到了自己家中修炼。
听着楼下比以往更加吵闹的声音,尼诺心想:“今天还真是热闹啊。”
没多时,尼诺居然听见自己的大门被敲响了。
尼诺有些好奇现在是谁找他,该不会是竖克喝醉的找不到路了吧。
一打开门,居然是楼下的老登。
“啊?怎么了吗?”尼诺有些不解。
“好像是你所里的同事受伤了,现在就在对面的诊所里面。”
“什么!”尼诺听见老登带来的消息之后,也顾不上自己还穿着睡衣,就跑到街上去了。
街道上站着零零散散的人,他们三两人聚在一堆,讨论着。
“抬过来的,搞不好现在已经死了...”
尼诺心感不妙,直接跑到诊所里面,一打开大门就看见值夜班的同事在门内的位置上坐着,脸上透露着的阴霾比诊所的消毒水气味更重。
看了看坐着的几个人,尼诺问道:“玛雷呢?”
几人一言不语,沉默了一会,左格斯用低沉的语气说着:“还在手术室...”
尼诺脸上的表情瞬间塌了起来,他缓缓坐到几人的身边,融入了那令人窒息的不安之中。
旁边的左格斯精神状况越发的差劲,他用极度愧疚的声音小声说着,似乎在忏悔。
“如果我没有去上厕所的话...”
“那不是你的问题,你应该高兴没有在场。”西格玛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安慰着左格斯。
“可是...”
“医生说脊柱里的神经从骨缝处被瞬间切开,这种高手,哪怕你过去了也没有办法。”
西格玛点根烟,脸上毫无表情,只有一双眸子里散发着莫名的神情。
那种神情,尼诺很熟悉,他在放牧时如果杀了狼群中的一员,那么狼王就会用那种眼神盯着尼诺。
那是在告诉凶手,这事我们没完。
“所以,能不能治好。”
尼诺比起来寻仇,现在更想知道玛雷的情况。
“医生说...”
“伤员我现在只能解除中毒状态,但是重连神经不仅需要手艺精湛的法师医生,更需要精密的器材,可问题是北国根本没有,而我带的器材之前因为意外损坏了。”博茨医生也从手术室钻了出来,给场上的人解释了当前的情况。
“要什么样的器材!”西格玛看着博茨医生,而博茨医生缓缓的说出来一堆众人听都没有听过的名字。
“左格斯,你去和博茨医生列个表,然后联系约尔,看看能不能搞到一套。”
“剩下的人一半守着诊所,防止凶手灭口,另一半人去所里拿办案的工具,然后到展馆找我。”
“还有,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你们这个样子,怕不是到了病房就可以把玛雷‘淹死’了。”
西格玛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任务。
一旁的博茨医生建议道:“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去病房,这种打击对于病人来说可能难以接受,还是不要刺激他比较好。”
“那个男人没有那么脆弱。”西格玛直接无视了博茨医生的建议,转头就走出门了。
“诶,你们既然执意如此,我也不再多说了,至于器材的事情我也会想办法,不过不要抱太大期望。”
诊所外,通往展馆的路。
“你跟过来干什么?”
“我也是这次任务的一员,顶替巡逻的空缺不是很正常。”
“哼...”
两人走到了展馆的门外,看着地上隆起的土堆。
“玛雷现在还在昏迷,要是这几天不能手术的话,那么下半身就只能躺在床上了。”
西格玛把空荡荡的烟盒捏扁,像是在自言自语。
“怎么治人我不知道,但是抓人我还是可以努力的。”尼诺走到土堆边上,仔细的观察着场地,想要看出来什么。
“这是玛雷的拿手法术,里面的人不管是穿墙还是遁地,玛雷绝对有所察觉,但是怎么会背后中刀...”西格玛看着土堆,脑子里面都是这个疑问。
看着尼诺走进了展馆,害怕再次出现伤亡的西格玛赶忙跟了上去。
“不要乱跑,说不定凶手还在里面。”
“不在了,门口的脚印有一个非常特殊的。”
尼诺指着地上,西格玛蹲下身看去,发现不是鞋印,而是货真价实的脚印,脚印踩的很轻,若不是今天布置展馆在门前留下一堆尘灰,可能都发现不了。
而脚印带着灰走入又走出,在展馆的大门内留下的四行足印。
“既然是来偷东西的,但是却敢从大门走出走进,一定是一个自信到狂妄的人。”尼诺对此凶手有了一定的认识。
两人一边在展会里搜寻信息,一边了解凶手的情况。
“不止如此,你看展品...”西格玛用手指着一个碎裂的展柜,然后又指着周围完好的展柜。
“只拿走了一样展品,这说明他很有目的性。”西格玛对凶手的目的进行推测。
“可能是对卡茨先生的复仇。”尼诺将目的的推测放到了这个方向。
“嗯?怎么说?”
“丢掉的东西我有印象,是一把不值钱的鱼叉,但是对卡茨先生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
“嗯,如果我们找不到凶手的组织样本,那么到时候就从这个方向探索吧。”
在展会中徘徊了一整圈,两人就再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信息了。
此时,带着探案工具的探员们也来到了展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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