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看见韩嫣然这样的态度，单凌雁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韩嫣然乖乖的走了过去，坐到单凌雁的腿上。
单凌雁抬起手，怜惜的抚摸着韩嫣然的脸，“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是，属下记得。”韩嫣然没有反抗，任由着他抚摸着。
“明明小的时候又黑又丑的，没想到现在出落的如此漂亮。”他还在抚摸韩嫣然的脸，“真是后悔，当初不应该派你来贺袭渊身边的。”
韩嫣然没有说话，她专注的看着单凌雁。她能从单凌雁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那里到是一点都没有让人觉得有后悔的意思。
看着看着，单凌雁就更加的入迷了，他凑上去想去亲吻韩嫣然。可是，韩嫣然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
单凌雁先是愣了一下，但最后这个吻还是落了下去，只是落在了韩嫣然的额头上。
“韩，你在害怕吗？怕本王吻你？”
“请主人恕罪，韩不是故意的。”
单凌雁轻笑着，语气中满是无奈，“真是越长大越漂亮，但是不可爱了，明明你以前总是让本王亲你的。”
这一次看见她，她美的让他移不开眼睛。明明只是他的狗而已，却让他一直想念着。今天，她的笑容，好像印在了他的心里。
他开始后悔了，后悔当初把她送到贺袭渊的身边。现在这么看来，真的是便宜了贺袭渊。
“主人，您都说了那是以前的。”
“是啊，那都是以前了……”单凌雁眼中一抹苦涩一闪而过，却被韩嫣然捕捉到了。
韩嫣然实在10岁的时候被贺夫人买回家来的，当时，她是贺家老大贺袭珉的贴身丫鬟。后来，贺袭珉战死沙场，她才成为年幼的贺袭渊的贴身丫鬟。
再这之前，在她10岁之前，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是十四皇子单凌雁的下属。
她从记事开始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她只知道她的主人叫做单凌雁。那个时候，单凌雁也只不过是个14岁的少年而已。
14岁的少年，身材瘦小，是众多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也是皇上最不器重的。但是，韩嫣然知道，他虽然最不起眼，但是他的野心绝对是最大的。
他一直培养着韩嫣然，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的效忠。其实，他培养的并不单单韩嫣然一个人，还有很多其他的孩子。
她十岁之前的记忆都是黑暗的，没有快乐，没有好看的衣服，没有自由。有的只是无边的黑暗和痛苦，还有厮杀。
她是众多的孩子当中，长得最丑的，能力也只能说是属于中上等。当初单凌雁在孩子们当中选出了几个人分别被安插到了不同的高官家庭中，为的就是能够获得情报，韩嫣然就被分配到了贺家。
本来，单凌雁是让她待在贺袭珉身边，但是没想到贺家的男人一个个的都战死了沙场，也就剩下贺袭渊一个人了。
也好在贺袭渊积极向上，立功无数，很快的就成为了大将军。
韩嫣然握住了单凌雁抚摸着自己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着，“主人……你的眼眸中为什么满是难过？是因为我吗？”
单凌雁没有说话，只是那么看着韩嫣然。
从把韩嫣然送到贺袭渊身边以后，他们就很少见面了。有什么事情也都是飞鸽传书，顶多就是他来找贺袭渊的时候，能够看到韩嫣然。
前段时间，贺袭渊一直出征在外，大概有一年半之久。他每次出征，都会把韩嫣然带在身边，以便照顾自己。
所以，大概有一年半的时间，他们没有见过面，也没有飞鸽传书过。
带着士兵打仗的本来就是这样，战争什么时候爆发，你完全不能预测。所以，单凌雁总觉得自己这一次看见韩嫣然之后，以后可能又是好长时间见不到。
这一晚，韩嫣然就睡在单凌雁准备的客房里，单凌雁则是坐在桌前，看了一整夜的书。等到天微微亮的时候，他才将她送回了将军府。
“如果有什么事情，及时联系我。”
“是，属下明白。”
单凌雁没有在韩嫣然的房间多做停留，就离开了。韩嫣然站在桌前，看着单凌雁离开的背影。她刚想要关上窗户，就看到了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看的她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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