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拜阿献所赐。”
而曦和在天上，幸好还停留在人群的欢呼声当中，没能听见他俩说坏话。一路上二人谈起这几日的琐事，虚无倒是把吃得好东西都数落了一番，总结出一个不如天界的菜色——
“你说说这下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我吃过天界大图书馆里下界的书，泡着仙蜜可好吃了。”
“……”
“怎么不说话了，你们凡人的书不是用来吃的？”
“所以天界大图书馆，你觉得是个大厨房？”
“难道不是吗？妈妈一直在守护那些食材，她在大雪山口上，岩浆不是用来做菜的？”
“噗哈哈哈，如果英俊哥在这里，他的冥桨早盖在你头上了。”
“我吃过一本叫《世界原初通鉴》的书，那本书尝起来像巧克力，嘿嘿。但是过后被妈妈打了一顿，说那本书世界上只有一本。”
“后来呢？不是你们三姐妹都是在她那里长大？”
“后来我太贪吃，把一柜子怪书吃了，那位老仙女就让我去找爸爸了。”
“酒神住在？”
“冥土大火山……”
“我吃了很多书，所以现在那么聪明。”虚无颇有些自豪。
“要是凡人，你早就小肚皮撑的裂开了，人不能消化书的。”
“是啊，当初天界图书馆的小孩跟我比赛吃，结果第二天就去投胎了。但是你知道天界大图书馆是怎么记载三界的知识的吗？”
“你说说。.ukａsho”阿献随脚踢开了道路上一块石头，前面就是十字路口。
“妈妈会招揽死去的智者，让他们在其中抄写自己的所见所闻。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的神器，那支神笔可以自己记载三界发生的一切。”
“那岂不是咱们做什么，她就？”
“不，只有大概没有细节，但是记载神明的弱点强项的时候，那支笔可烦了——天界大图书馆甚至有一柜子的诸神八卦绯闻。还有还有，特别是命运姐姐的八卦，我告诉你……”
“虚无妹妹，有我的什么八卦呢？”
一个和阿献差不多高的年轻女人，兀地伫立在二人身前，她的模样和虚无一模一样，几乎是虚无放大，不，长大后的样子。但是她明显比阿献肩头的女孩更有魅力，那一瞬间，阿献却被这种对比给幽默到了。
“阿献在笑什么呢？”二人同时开口，异口同声。
“不许学我说话。”又是同声。
“姐姐！”
“傻妹妹，来。”她伸出双臂取过虚无，将她抱在前身，但似乎失去了平衡，一个踉跄和妹妹一起倒在了地上，二人似乎百年未见，紧紧相拥。
“姐姐又在读心了，要不怎么知道谁是阿献呢。”
“但是，你说天界大图书馆有姐姐的八卦，我可是才知道。”
“阿献傻愣着干嘛，快过来见我的命运姐姐。”
“你好。”
命运扑哧地笑了出来，她已经知道这个摆渡人没有词，就拍了拍草甸上，让他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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