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抖什么？”陈杰呵呵一下笑道。
“女……女孩子第一次不都是……都是这样？”王思雨抗议似的说道。
“以前我在美国，很多女孩13左右就找人破身，有的甚至还更小，那是因为美国文化里处女毫无意义，有经验的女孩才是好女孩，所以那里的女孩几乎没有人16岁了还是处女，那种情况只会被人笑话长得太丑没人要。”陈杰说道。
“而在这里则是完全不一样的，王思雨，说实在的，你是所有男人梦想里的那种女人，但是我不想这个样子让我们两的关系再进一步，更进一步的说：其实我还是希望我们保持现在的关系：老板是老板，员工是员工。”
“为什么？”
王思雨一下子想跳起来，但是因为被陈杰裹住了所以只能扭了扭：“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更近一步？”
“你喜欢我吗？”陈杰问道。
“我……”王思雨一下子噎住了。
自己真的喜欢这个男人吗？王思雨其实自己都不知道。
“你现在这样做，只不过是一种亏欠的心里因素在里面作怪罢了。”陈杰呵呵一笑：“你今天没有信任我，让你自己觉得自己很失败又很错误，才让你想用这种方式给我赔罪不是吗？”
“我……我……”王思雨怔住了，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当然，这是主要因素，还有一些别的因素：你也对这种事情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好奇和冲动，这是所有的怀春少女都有的事情，没什么好奇怪的，把自己的第一次托付给一个自己信任的人是很多青春期女孩的做法，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那那那……你是准备？做什么？”王思雨不懂了。
陈杰笑了笑，在王思雨的身边躺下，把王大小姐摆在了自己枕头边。
“这样说话会轻松点。”陈杰笑了笑：“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我以前经历过一些什么吗？那么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第一次是怎么丢的？”
王思雨眨着一双大眼睛，一脸不懂又有些期待的说：“你……你肯告诉我了？”
“我的第一次就是在西伯利亚训练营里。”陈杰想了想说道。
“那不是个训练营吗？里面还允许谈恋爱？那个女孩是什么样子的？你们怎么开始的？”王思雨好像一条虫似的整个身躯挪了挪，更加靠近陈杰问道。
“那是个地狱一般的训练营，每天至少会训练16个小时以上，在哪里，你会被训练到麻木：麻木到你对外界的任何事情都变得没有反应，每天除了训练、杀人、吃饭睡觉，没有任何人有任何兴趣做别的事情，也没有任何精力。”
“那你怎么会……那个女孩是个什么女孩？长得漂亮吗？”王思雨更好奇了。
“那个女孩叫做珞雨虹，她的年龄当时大概在15岁左右，我当年才13岁……”陈杰想了想说道。
“那么小？”
“在哪里，没有小孩子和成年的区别。”陈杰笑道：“我们都是被训练的人而已。”
“当时我已经是一群被训练者中间的佼佼者，而她则只是那种刚刚能保住自己的命的水平，那时候我经常照顾她，只是因为她是个女孩而已，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懒得问。”
“不过在13岁的时候，无臂人有一个传统的仪式：处男绝对不会是好战士，所以要求给我们这些年轻男孩配一个女友，可以自己选择，我就选了她。”
“选了……她？”王思雨琢磨着这句话的味道，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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