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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看你们演戏
“十年前的一场大火，小王爷被烧得面目全非，三年前我以太医身份去秦王府，虽然只见过他一面，却是终生难忘！”
宁怀素察言观色地扫了霍连山一眼，继续说道，“从当时的情况看，那位小王爷烧伤的极为严重，下肢瘫痪，手臂几乎烧成焦炭，而面部五官几乎扭曲到了一起，不时会有腥臭发黄的汁水流出，能够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霍管家，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宁怀素试探着问。
“夫人身为人母，又是燕国首席太医，直说无妨。”
得到霍连山同意，宁怀素也不打算拐弯抹角。
“当初我替小王爷诊断病情，与同行的另外两位太医得出一个相同的结论。”
“生不如死！”宁怀素吐出这四个字，心中顿时痛快了许多。
霍连山似乎早料到结果，凄然笑道：“太妃说过，活着就有希望。”
宁怀素听了，脸色阴沉。
“霍管家的意思，是要继续选妃了？”
“太妃说了，天下的好女子多的是，若相爷为难，我们可以去别家挑！”
去别家挑？说的轻巧！真让你去了别家，我们相爷的颜面岂不丢干抹净了！
霍连山句句不离太妃，着实令宁怀素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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