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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银白的小树林。
入目的除了白茫茫的积雪和枯木之外只有无尽的死寂。
雪,还在下着。
“你确定引起这场异变的人就在这里么,没什么异常啊。”魔理沙奇怪的看着身旁的黑白色的巫女,自刚才天空中出现了这些奇特的灵体之后,对方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直接带她来到这里。
“是这些小家伙告诉我的。”等轻轻松开了手,任由小巧的灵体脱离手心自由的飞起。但是脱离了束缚的灵体并没有离开,而是一如周围其它的同类,绕着她飞舞着。
并非是单纯的好感,而是臣服,如同臣民跪倒在帝王的脚下,这些刚刚诞生的只有灵体的神灵们下意识的对站在世界最顶端的神明献出了自己的忠诚。
身为神明的她可以随意支配这些初生的神灵。
“而且,你没发觉么。”巫女说着,忽然抬手劈断身旁的一棵枯树,后者如同脆弱的方便面一般破碎,暴露出其空洞洞的内心。
魔理沙依旧不解,将信将疑的问:“什么嘛,只不过是一棵单纯的死树而已啊。”
等微微摇了摇头:“冬天树木虽然落叶以保持水分和能量,但是本身并没有死亡。这片树林里,除了我们两,没有任何生命体存在,包括植物。”
她说着,也不顾及刚刚警醒过来的魔理沙,从怀中掏出四张白符投掷于四面。伴随着破魔的电芒炸裂声,两人面前虚假的世界如同镜面一般破碎了。
在虚假的背后是一个使世界模糊的结界,这纸糊似的结界作为它最后的一道防线,拒绝着来犯者的侵袭。
“不能靠近哦。”
远处结界的方向传来了戏谑的笑声,巫女挥刀行云流水般朝魔理沙的背后砍去,随即她感觉手臂稍微一沉,刀刃上传来了与硬物触碰的质感。
格挡开来袭的异物,才来得及转头观察突袭者。
那是一个表情生硬的少女,脸上贴着一张用丹砂写着符咒的黄纸。
一只道行不浅的僵尸。
但也仅此而已。
巫女猛的突进一步,毫无丝毫犹豫之色,刀瞬间化为绽放的彼岸之花,四散的花瓣轻轻吻上僵尸的身体,如同暴风骤雨般撕裂了她裹体的衣物。
残破的衣物再也遮拦不住乍泄的**,但刀刃却在那洁白如牛乳,看似吹可弹破的肌肤上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碍,除了一道道浅浅的伤痕外没有任何的收获。
重击,僵尸娘微微退了一小步。
冲撞,巫女整个人撞到了僵尸娘的怀里,但是却没能打乱对方的阵脚,对方高高的抬起利爪,带着不可阻拦的势能拍下。
但是太慢了。侧身,拦腰,投掷,对方在她的手中如同玩具一般毫无危险可言。
她将僵尸扔了出去,僵尸娘狠狠的被砸在了地上,随后追随而来的灵力箭矢轻易贯穿了她的关节,将她牢牢钉在地上。
虽然依照僵尸片的一贯尿性,这玩意肉体僵直而坚硬,断罪完全伤不到其皮毛,但是说道所谓魔抗也就那么回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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