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殿臣等大伙都说完才说:
“人的命天注定,不该死的枪子也打不着。人要该死,躲在家里也逃不过。”
老圪瘩是振振有词,看来胡子堆里一定是被洗了脑。虽然是迷信,可在那个时代也是事实。没有避风港,没有救世主。所有人的命运都是未知!
张殿臣见大家都伸长了脖子要听下文,到有些得意。带点炫耀的说:
“这次要不然也不能打,那个在刁翎以南转的绺子,跑到我们的地盘来了。
在刁翎甸子砸了一个大户的窑。当家的被吊到锅腔子上烤,最后楞给折腾死了。家里几个女人也给祸害了。”
张殿元听到这一拍桌子骂道:
“这胡子就是一群畜牲,给了钱还杀人,祸害女人,简直连畜牲也不如。老圪瘩咱不干了,不去作那个孽。”
张殿臣急忙辩解说:
“大哥,绺子和绺子可不一样,我们就不随便杀人,管大户要钱那是保护费。就拿咱家来说,我要不在队上,谁来保护咱们家。一旦有事,都在道上混的,说出来总会给点面子。”
张殿魁叹了口气说:
“啥都别说了,老圪瘩你还小自己在外面多长点心眼。枪子不拐弯,人得知道拐弯。”
他知道,这就像泼出去的水,在想收回来难那。
张殿臣必竟还小,那年月胡子就是凌驾于众人之上。
张殿臣有点骄傲的继续他的故事:
“本来我们在黑瞎子沟准备过个消停年,刘大当家的听线报一说就火了。带着我们全队的人刚到庙岭和他们撞个正着,二话没说就接上了火。
对方的人也不少,打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谁也不肯退一步。”
“最后那边出来个人,举着白旗说要找大当家的说话,两边这才停了火。那人叫小炉匠,我和二哥在老孙家大车店见过。”
“他见了我们大当家的说:
“我们是马占山手下张三爷的队伍,张三爷想和大当家的谈谈。”
“你说怎么样,”
他把话锋一转对向张殿魁:
“二哥你说那小蛤蟆怎么着?”
张殿魁听的入了迷,见老圪瘩问他,就说:“那还用说,都是吃横的,大路通天各走一边呗。”
“没有。”
张殿臣得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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