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哥，你又开始折腾这些东西了么，我们真的不报警吗？”
“之前傅警官不是也来了魔都，我们找他好不好？”
张小花一开酒店门，就看到顾兮在弄那些器皿，古怪的液体被收纳在小拇指大小的玻璃瓶里，又被整齐地放在了掏空的化妆箱里。
顾兮做好这一切后，将化妆箱合上，然后换了一件黑色的风衣，一双张小花从未见过的黑色靴子。
“乖乖在家睡觉，不要怕，有人在保护你。”
张小花看着顾兮要走，心又慌了起来，可是她的兮哥似乎一点儿也不紧张，还慢悠悠地用一个有些老旧的白瓷缸子，冲了一缸子热茶。
然后，合上了门。
门外，顾兮将手里的白瓷缸子递给了暗处的人，眉眼柔和而平静，丝毫看不出她今晚，是打定主意去杀人的。
“我家小助理，交给你保护了。”
暗处的人嗯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从破旧的军大衣袖口伸出来，接过了白瓷缸。
“你去做你该做的，我来为你断后。”
熟悉的话，从未变过，也让再活一世的顾兮，感受到了从前的力量和孤勇。
“走了。”
少女招手，神色轻松，提着化妆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暗处的人眉眼沉沉，有些伤感。
“寒江，你跟小顾兮姐姐，怎么进展这么快？”
男人身后的酒店房门被打开，面色微红，头发还带着潮湿的水气，少年有些不满，语气酸溜溜的。
寒江将少年往里一推：“去穿好衣服，天气冷。”
小沐哦了一声，又探出头来，见不到小顾兮，又失望地缩了回去。
“明明我在你前面认识她的，没想到我在酒店睡了一觉，你们如今的友谊就这么坚固了，不科学！”
“我们认识很久了。”
寒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隐约有些骄傲，小沐哼了一声，直接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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