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翊摇了摇头,仰头看了眼酒店的某一层,想到走时某人那么清凉的装束,便冷着脸丢下一句:
“敲门,把早餐放在门口,不许进去。”
“啊?”
侯英愣了下,然后瞧了眼谢翊稍显凌乱的头发,以及一晚上孤男寡女能发生什么......顿时恍然大悟。
一脸我都懂的表情,侯英嘿嘿笑了两声,就准备愉快地上楼。
结果身后的人再次地喊住了他。
侯英觉得今早的谢哥怪怪的,但也只好乖乖回头,一脸等候被吩咐的表情。
“送了早餐,去买点药。”
“什么药?”
“治伤的,还有止血的......”
在侯英越来越奇怪微妙的眼神中,谢翊住了嘴,也没有解释什么,转身打开车门,有些疲累地坐上了驾驶位。
“行,我知道了,谢哥放心。”
侯英一副会保密的样子,机灵的眉眼都透了几分隐晦的猥琐,转头就跑没影了。
谢翊合上车门的那一刻,脸上的羞涩不安,还有不知所措,都顷刻消失了。
安静的车内,密闭的空间里,男人的眼眸深沉,像是在回想什么,又像是在隐藏和克制自己真实的情绪。
他轻轻闭上了眼,垂在一侧的手,紧握成拳,许久才松开。
再睁眼,他的身上便只剩下自内心拒人千里的高冷,眼底的深沉变幻,最终只剩下凛冽寒冬,高山冷雪。
“大部分的药物对我,都是没有作用的。”
车内,男人的声音,低沉黯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