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砰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啼啼嗒嗒的拖鞋的声音消失走廊里。
小卉的心从那一刻起,就冷透了,她从来没有想到她的母亲竟然会痛恨她痛恨到这种地步。她咬了下牙,从衣柜旁拿起她曾经获得奖杯,一下子敲上了继父的头。小卉的继父没有防备被小卉晕倒在一边,他捂着头,看向小卉,骂道,“臭婊子,你竟然敢打我。”说着又要爬起来,把小卉压倒。小卉冷眼看着自己的继父,在她继父还
没有爬起来时候,又一次敲上了她继父的头。
一下又一下,继父的血从自己的头上流了出来,小卉看到鲜血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奖杯更用力的往他继父的头上敲去。刚开通她的继父还有咒骂声,到了后来加咒骂声都没有了,只剩下微弱的求饶声,小卉的奖杯没有因为继父的求饶声而停止自己的动作,她像是要把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不
满在这样的一个晚上统统的发泄出来。她一下下的挥动着自己手中奖杯。最后,小卉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她喘着粗气坐在床上看着继父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小卉颤抖着手轻轻的探到了继父的鼻下,虽然她的继父流了很多的血,但是他仍旧
有微弱的呼吸。
小卉把手上的血抹在了她继父的衣服上,她重新拿起带着血的奖杯走出了门。那天,外面跟今天一样的黑,小卉走了一路,蹲在了路边。她手里握着带血的奖杯,身上也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她一个人蹲在路边,看着万家灯光,内心里凉的像冰。
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去哪儿,她已经回不去那个所谓的家了,她只能蹲在路边,直到脚蹲麻了,小卉开始放声的大哭起来。一双崭新的皮鞋走到了小卉的面前,鞋的主人用手摸了下小卉的头,小卉觉得那是她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好听的声音,“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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