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效果真的很好，比起让她有所准备的训练要强多了……
没错，凌霜在打斗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这是凌不欺给自己的关卡。
杀手女可以潜进来不奇怪，说不准人家本来就是个间谍，早就埋伏在凌府一段时间了。
只是杀手女对她动手的期间，凌霜不信没有一个人察觉，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助她。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那群负责保护她的人，都被某人授意了不准动。
“杀了？”凌不欺打量着凌霜，说了一句。
凌霜轻轻点头，有很多话想说，却又无从说出口。
这一关她终究是要经历的，凌不欺不过是打了个出其不意而已。
凌不欺突然说：“那是你院子里的婢女。”
凌霜道：“嗯，我见过她。”正因为见过她，听过她的声音，一开始凌霜才没有怀疑。
虽然凌霜一般都让夏雨候在身边，其他的婢女都是摆设，不过既然是放在自己院子里的摆设，凌霜看过几次后就记住了她们的脸。
凌不欺道：“是我让她假扮杀手来演了这一出。”
凌霜本来就还没恢复的脸色瞬间煞白，也就说我杀了无辜？不！
凌霜急促道：“爹，你诈我。”
凌不欺严厉道：“那又如何，你刚听到我这说法，心里想的是什么？倘若她真的被我派去的戏子，你不小心杀了她，难道就要为这个人愧疚自责一辈子，然后再难往前迈一步吗？”
凌霜张了张嘴巴，本能的想要反驳，又把反驳的话给吞回去了。
这就是现代和这个大陆的风气不同，并不是说星辰大陆的人命就没价值了，只是他们对人命更漠视。
换做是现代不管你是有什么理由，不小心杀了人就是杀了人，是要负责任的。在这里，由于实力和身份的差异，对死去的弱者付出点补偿，都算是人品高的表现了。
凌霜叹了一口气，心说：我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凌不欺见凌霜沉默，最终还是不愿意一次性逼她太紧，放缓了语气道：“那婢女本就有问题，一直放在你的院子里是不想打草惊蛇，这次恰好施了点小计就让她对你动手了。”
凌霜道：“我看她出手必杀，有着同归于尽也要把我杀死的决心，就知道她不是戏子了。”
只是想得明白，猝然听到凌不欺骗人，还是让她心神不稳了一下。
凌不欺问：“感觉如何？”
凌霜挪动嘴唇，苦笑一声，老实说道：“不好。”
一样是利刃刺入血肉之中，可是明知道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情况下，和杀妖兽是不一样的。
虽然一些人会说众生平等，妖兽的命也是命，既然能杀妖兽那么快适应，为什么杀人就不能适应了，简直矫情。如果这是矫情的话，凌霜也只能认了。反正在她的眼里，初次杀人和杀妖兽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庆幸的是她杀人时造成的伤口比较小，又是一招致命，死人的样子不会太难看，让她的生理反应也更小一点
。
“休息吧。”凌不欺道。
这种情况只能本人才能想明白，旁人多说无益，他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凌霜点点头，清楚今晚注定要失眠了。今晚凌霜没有在自己的屋子睡觉，哪怕里面杀手女的尸体已经被人打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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