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楚天齐等人也没有办法,只能想办法找补,丧事喜办。
“好在夜锋这次的战斗打得并不好,除了最后两招,在学生们看来都很一般。那两招意味着什么大多数学生应该都不太清楚。”楚天齐说。
孙振对此表示赞同,“从那一招开始,我就没有让老师们向学生讲解深层次的内容。”
“常阳他们那边我会去让他们保密,那么一旦这个消息被传出去,正好顺藤摸瓜查出这个学校里究竟谁不同心。”
一向温和的楚天齐说到这里面色有些愤怒。
当年的暗夜总预备队遇袭,就是因为位置暴露,被敌人重兵攻击。
如果不是那件事,暗夜虽然会下滑,但不至于跌落谷底。
泄露信息的人算不上是叛徒,但和学校和守备军并不一心,学校和守备军的存在阻挡了很多人的路,暗夜就是他们撬动学校和守备军的突破口。
守备军用鲜血换来的安全在他们看来是那般的理所当然,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替代守备军。
在他们眼里,守备军的战打得太蠢了,动不动就要死守,撤了又何妨,保留有生力量,蓄力反击。
但敌人的目的是控制而不是统治,敌人占领的地区从来都是血腥屠城。
这些人天天将慈不掌兵挂在嘴边,却忘了慈不掌兵是对军队而言的,而不是人民。
虽然当年清理了一些人,但楚天齐总感觉没有清理干净,有些钉子藏得特别好。
“我会让政治安全保卫处抓紧这件事。如果能抓出一些硬钉子,那夜锋今天所为不失是一件好事。”
学校的事务允许有争议,但绝不允许有人夹带私心,故意谋害暗夜。
三人都不免叹气,好好的学校和军队,偏偏被有心之人混进来,虽然不喜欢搞这方面的斗争,但军队必须要永保纯洁性,这是战斗力的保证。
“夜锋虽然不是我生平所见第一天才,但绝对是第一鬼才。但其打法吊诡,想法天马行空,更胜当年的云韶,我有种预感,他会是夜皇之后暗夜唯一真正集大成者,甚至在萧凉之上。”
“校长,现在托孤早了点吧。”苏寒打断孙振。
孙振摇摇头,“夜锋的路还很长,我最多能再陪他走五年。”
孙振今年已经65岁了,在这个非战争人员平均寿命已达90岁的时代,而军方的十级战斗人员非战争死亡的寿命在73岁左右。
高速的实力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加上漫长军旅生涯中所受的大小伤病,即便他们的外表看起来比普通人更加精神更加年轻,但寿命却远不及寻常人。
“夜锋虽然有过常人难及的经历,但他终究只是一个25都不到的年轻人。论带兵打仗他可能在行,但要防勾心斗角的小人恐怕不行。你们二人与夜锋关系好,有你们在,我才能放心。”
“尽我所能。”苏寒答道。
楚天齐点了点头,他是公认的下一任校长的最佳人选,也是最有可能的人选,作为学校的二把手,他比苏寒更懂孙振的想法。
“夜锋,不同于一往任何学生,他是五院合一的结果。暗夜孤军奋战的孤勇,黄沙死战不退的风骨,碧波扶危济世的仁心,烈焰登峰造极的狂热,他存在的本身就是五院的奇迹,于公于私,我都不允许有人对他下黑手。”
有楚天齐这句话孙振就放心了,他相信楚天齐会做得比他更好。
在暗处,一场新的风暴悄然出现,而这一切的根源夜锋并不之情。
秦雪去医疗部看望夜锋没有见到到人,从唐天铭那得知夜锋常来月云峰顶便找来了。
夜锋受的伤不算太重,在得到唐天铭的医治之后,夜锋回去换了衣服,一个人在暗夜后山的月云峰顶俯视着整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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