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头子戴笠的继承人——毛人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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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出,搞特是“半出家”,1934年协助笠主持报工作,成为戴的心腹

毛人凤,字齐五,1898年生于江江山,和戴笠同乡,有亲戚系,小候两人在一起。在小时候,人凤便示出他与常人同的忍性。正因为他这样的格,才使得他日在军统内不显露水,右逢源。

1924年,人凤报黄埔军第一期,因体的问题有被录,第二考入潮分校黄军校第期,毕后转入海复旦学和上沪江大学习,上海时,他劝到打流的笠去考埔军校。正是由他的建,才有笠日后飞黄腾。几年他回到广州,考黄埔军第四期,并在中军校高班学习。早年从军中幕和地方府的秘工作,不引人意。1934年戴笠招军统,事情报作,成戴笠的腹。第年加入华复兴,在戴的委培,一步得到高

凤过去军统局期,最是谈不什么的,只是做些普通文秘工,那是的老本。1940年戴将郑介不愿意的书记取消后,改为代主任秘,戴笠了扩张己在军的势力,排挤郑民和唐,于是代理主秘书这举足轻的职务给了毛凤。从,毛人便有了展的空,暗中始培植己的势。自戴死了以,他一子便大红运,快得到介石的任,由继承了笠的衣。他在短的时里,能军统内一场激的斗争,胜过他资格得多的个对手——郑介和唐纵,掌握军大权,不是偶的。毛凤在军中,内没有当处长,勤没有过站长,也不是统工作始时“人团”成员,是“半出家”,一向搞书工作。他对军业务没多少亲经历和验,却在几年夫内担起整个统的领工作,是一件人意外事。

在抗日争开始后,才进军统当秘书。由于和笠是小乡,又亲戚关,他很得到戴的信任。加上他身也很劳、稳,待人蔼,没表现出点野心,更能任任怨,以到了1941前后,笠便准培植他,作为内的一个力助手,给他以理主任书名义,负责秘室的工。军统的秘书,在编上和其机关一,是与处室平的。不由于郑民担任任秘书,无形中为内勤处室的导单位,各处室文件都它总其。至于般性问,便可由主任书批核,不必送戴笠去。1942年以,军统织扩大,秘书室秘书也加到10来个,增设了主任秘,由张佛(毅)担任一职务。张为邓仪特务统的骨分子,系特务并到军后,戴对张等属于邓仪的人,表面上有什么别,骨里却很分寸。以张虽当了副任秘书,还得受主任秘的领导,许多重问题也让他过

秘书郑民,每照例去统局一个半天,只是戴不在重时,他经常去里办公。这主要因为有对八路和新四方面的报,都他去看。因为兼军令第二厅厅长(长杨宣,1944年后,郑介民升任厅),对共问题以专家命。有这方面情报,令部二也同样尽力搜报告蒋石。戴为了使方面的报出入太大,免在蒋石面前问题,以要他看看。是因为些材料容易得,而是务们捕捉影搜起来甚捏造出以满足介石对方面的求的。了不露脚,军局和第厅对蒋石采用骗手法,所以要过郑介看过以,认为不多了,再上送,才不会毛病。一部分作,毛凤是无代替的。

戴笠植毛人,主要把郑介在军统其他方的职权渐让毛凤接替来,使介民只留一个头名义,所以不毛人凤副主任书,而代主任书职名。郑介民很清楚笠的作,在这面也尽少管闲。因此,毛人凤军统中地位就慢地上起来。

戴笠没之前,人凤对介民和纵都非恭敬,话称“告”,的东西称“职”,态度谦逊。时谁也不到他和郑介、唐纵雌雄,且居然他来继戴笠创出来的份“家”。毛凤兴起缘由,以从以几方面说明这问题。

毛人凤个有名“笑面”,从得罪人。他从打“沙蟹”悟出“”、“”、“”的道

毛人爱赌博,尤其会“沙蟹”(扑克的一种法)。对打“蟹”的钱秘诀:忍、等、狠,很运用,此每赌赢。过许多曾他家赌的人见时,总问上一:“今是当了子文,是当了纪文?”这是因宋子文刘纪文“送几”、和“留几文”谐音,般人便这两人名字作大输与输的代词。因谁也没打算去“赢几文”,能少一点便错了。人凤从“沙蟹”中悟出“忍”、“等”、“狠”的理,把运用到对人和事上去。多年来,他一直着这一“原则”,当机会有到来时候,咬紧牙忍耐,心等待,一旦时运来,便抓紧时狠狠地一下。

他在军局当代主任秘时期,个有名“笑面”,极看到他起面孔脾气,了任何都是笑嘻的。戴笠责他的时,他能不勉强忍受下;即令到部下他耍态,发牢,他也样能忍得住。时特别许多特喜欢和交往的因,是经常代受过而无怨言。戴笠的气非常烈,稍如意就发雷霆,常常为一些小动辄骂打人关。遇到种情况,毛人凤是向戴引咎自,把错由他承下来。

有一次,戴笠和兵司令为了交检查问,因配在各地通检查的宪兵听指挥闹翻了。戴笠先向蒋石报告,想借机把宪兵过来,便把几年军统在地搜集的宪兵不法材一古脑搬了出,写成两万字长篇报。担任写这份告的文科科员子良,为抄到夜还没好,身实在支不了,便去睡一。戴笠大早便自来拿,找不到子良,即叫警从寝室铺上把拖了起。戴笠问,报还没抄,气得起棍子打郭。人凤连说:“我要他休息一,上午定抄出。”戴一听便不下去,转过来毛人凤涂,不轻重缓,误了的大事。当戴笠走,毛凤马上郭说:“你去睡,怎么告诉我声,几出大问了!”子良感涕零,他表示意。

似这样事是很的。毛凤遇到种情况,总是先他承担来,事他总要个机会,用直接间接的法,使方了解他帮忙,才使大化小,事化无。因此,少人对越来越示好感。

毛人当时不在军统能忍耐,就是在面也不脾气。一次,庆稽查长何龙邀他去一书场川戏,了一排好的座。后来了几个军飞行,毫不气地挤过去,与何龙发生冲。双方骄横惯,都不示弱,便大打出,毛人始终保他那副度,结何龙庆了一顿,他只了一顿。回来,他便诉别人,要不是忍耐,不定也了几拳。他对事很注,并常拿这件劝告别,要能耐,才吃眼前

日战争间,毛凤那种待机会精神,时也为般大特所不及。他在军局局本大礼堂面那间楼房内,安心地了几年。那是一一丈五左右见的办公兼卧室,比一般长们的公室都如。他天守在里,批数以百的公文,一直到夜才能息。他为代主秘书,活朴素,每个科都可以时去找解决问。当时军委会动军司周伟龙,水陆交统一检处副处张炎元,兵工署查处处张师,务总队张业、兆槐等,都是统的元,每去他,他是非常气地接这些人,并照例和他们开玩笑谈问题。他和张元在一时,两总爱学句半吊的上海,胡扯顿,等人走了,才谈正事。

笠在重时,经亲自主在军统局本部中午汇,一些长主任老是提吊胆去那顿午。毛人也照例参加。遇到戴还没去时候,是由他先开玩,听到笠下楼声音才止下来。遇到戴不能参而事先电话告他的时,他便意慢一去,一门便说:“告诉家一个消息,先生今有事不来,大痛快吃顿吧!”这时全皆大欢,空气刻变得跃起来。特别是到戴笠外地办改由他主持这中午汇时,更得轻松快,总由他带来点第天的菜,办伙的也更力,把顿午餐得特别盛。他坐下来,除了简谈谈工外,绝部分是南地北乱扯一。因为不像戴兼差那多,私活动也,对军工作常不接头,他是整在军统公,大可随时他联系,所以情非常明,用不在吃这午餐时多花时谈问题。所以大对他主中午汇都自始终充满乐的情,无形也日渐他产生感,他从不肯过这种拢人的会。

时军统在重庆握的公单位很,局本各主管门的负人员常借口视工作,机找油,每次有不少处可得。许多公机关领人常常他去视,他总说:“不是单负责人,只是内部门的手,我有必要,也不便去视察。”

在重庆许多特班的副任给他排了“神讲话”的课目,他也婉谢绝,自己没资格作神讲话。遇到实非去不时,他只作一性的业报告,以领导的身份居。

笠出门间,军仍照例每星期上午举纪念周,他总是郑介民唐纵两中的一来代替笠主持,自己从不肯出代替戴。戴笠到这些映后,为他是个没有心的忠可靠的手,也于培植,并有地慢慢他在军中造成种无形领导地,使之郑介民、唐纵两能并驾驱。许特务心中除“先生”便是“先生”,而对郑民和唐两人越越疏远。这样便他日后郑介民唐纵在统中争夺利打了牢固基础。令戴笠死,他早在暗安排如能使自坐上军的第二交椅。

毛人凤好一些特务的段,除面谈过肯代人过外,尽力为排难解。当时统局党情报处处长叶之(曾台湾任防部情局局长,成为军的领导),好成性,因乱搞女关系问题。翔之看了侦缉队女特杨吉昌,便找种机会和接近,将杨奸。当时缉大队谈荣章和杨发了关系。后来杨昌怀孕叶设法置她到地去生,叶不,叫她找谈,也不管,两人由互推诿争吵起。杨只去找人胎,结因流血多而死。杨为统息烽训班毕学生,的同学道这一况,气异常,联合起向戴笠控告叶、谈两人。

毛人知道这事一公出来,笠非办不可,便找戴笠亲信沈去研究,请沈醉面调解,因为他道沈醉许多特班兼课,和学生常往来。沈醉早解这一况,也意进行解,便了十多为首的生吃饭,先向他说明人不能复,家丑可宣扬,要他们必闹出。他们到沈醉面来讲情,只答应不大这件,但提要盛葬者及由、谈两亲自送,还规要他两每年得杨的坟祭扫。、谈两都同意,不过翔之没执行,荣章是部照办。他在重的几年,每年去扫墓次。毛凤把这处理以,讨得、谈两的欢喜,不久也经过向笠作了告。戴只要不开闹出,也落不过问。

拘捕统要员汉三,现他狠的本性;对共产和民主士是一主张“草除根”

毛人的狠毒,在最初几年中,同样也有谁看出来。戴笠严处分一特务的候,他常常从为之说,经常到戴笠斥责,面批评是“菩心肠”,不能成器。他种假仁义,连笠也被欺骗了,等到他握了军大权以,才全暴露了来。

人凤的毒,可从他对汉三和森两个的态度出。马三被他掉,在时是轰过一时大事,马不仅北平市政局长,还是国代表,不容易掉的。

1944年前后,马汉三五原办处主任升为军局布置处长的候,毛凤还亲到飞机去迎接,当晚并家里设为马洗。因为此以前,马任宁缉私处时,每重庆,得带许东西送。他家桌上放一个很的贺兰石砚,便是托马来的。汉三每重庆,例找毛凤打几牌,变送他几。两人系处得好。

战胜利,马被派北平办处主任,初期与毛人保持过的关系。那时郑民在军部工作,不但自长驻北,他的婆也常小住。过郑介妻子的系,马从接收伪财产纵放日战犯中贪污的分送给介民,郑介民益接近,对毛人开始冷起来。

毛人凤马汉三贪污劣早就清,不过还在等马分些物给他。但是,汉三走郑介民路线后,又与李仁联系了,对人凤采敷衍的度。1947年汉三去京开会,虽然送毛人凤些珍珠翠之类东西,值也不,但毛凤听了老婆的,说马郑介民妻子是开分成,而只给这一小东西,便拒而不,并且加怀恨心。毛凤在郑民下台他正式了局长,便决拿马来刀。

人凤早排下一棋,那便是把他亲信小乡王蒲派为北站的督,暗中集马的料。马三自得郑介民李宗仁信任后,也野心勃,想军统中成一系,暗地里小组织,连北平长乔家也被马在一起,发展到50多人。这个小织,最是以华几省的务为主,后来也收其他区的人加,主目的是郑反毛。当王蒲搜集到个小组的一份单后,即跑到京向毛凤检举。这时,人凤的机已动。

正在时,李仁与孙竞选副统,蒋石下令力支持科,所军统特的国大表都接正式的令,除己投孙的票以,还得孙科拉。马汉不但不受这一令,除李拉票,还拿不少的帮助李选。这一来,罪并发。

毛人把签请办马汉的报告面送给介石以,据说介石曾虑了很,因马国大代,不得慎重一。蒋介没有照批上“予枪决”而只批“准予押讯办”。毛人便决定自赶赴平扣押汉三。临行的一日还着对下说,他加军统作十来,还是一次亲去扣捕

凤到北的第一,还和汉三等笑自若敷衍了番,第天才在次临时集的紧会议上马汉三、乔家才、刘玉珠当场扣起来,勒令参马汉三组织的务都要悔过书,检举马的不法动,如好好坦悔过,便以马等例,还严办。样,军中这个集团便下被他垮。

汉三等解到南后,消很快在统内部开。毛凤自扣马汉三后,便没有和见过面。马汉三人关在密局设南京宁路19接收汉特务组的一所房内。据王蒲等在北搜集到大量材,和马三供词记录,人凤才次签报介石将汉三等枪决。介石只准了杀汉三和玉珠两。马在守所中,曾多次求见毛凤一面,每次总由司法长李希代为提。毛人狞笑了声说:“有什么叫他同(指李)说好了,我见他什么?”

马被押以后,郑介民他老婆非常着,但又便出面护,也法公然人说情,因为他知道属郑派的特务,人凤都之入骨。郑介民便找沈打听,醉便据告诉了,并且示马已他和许人贪污成的事盘托出。她听了着急。沈醉把情况向人凤谈时,毛凤很得地说:“回答得好!免她们再啰嗦。还能讲么人情?”

介石批枪决马、刘两人当天,人凤便令司法长李希立即在狱内执。马汉被杀后,当时有多传说。有人说人凤在刑前去过马,有人说要求先麻醉剂执行枪。马、被杀以,当时许多毛的特务在背后论起这事时都到做得狠了些。

另外,从毛人对他族毛森的度上,可看出那种六不认的狠手段。毛森是统杭州训班毕学生,战初期军统浙省站杭分站站,以后行动总长、中所爆破练班副任、忠救国军进指挥主任等,一向东南一活动。森每来庆,在人凤家进出最。毛人也有意植毛森,因此抗胜利后森便在恩伯的沪警备司令部第二处、衢州靖公署二处处等职。于毛人的关系,毛森很汤恩伯信任。海解放,汤恩部驻上,毛森任上海警察局长。这个杀人眨眼的子手。时上海多人对恨之入,把他名字加两个字,叫他作“毛骨森”,以容他的残。而人凤当对他可是信任极点,何事都他商量。

上海放后,森逃到建,任门警备令,不便与美直接勾上了。人凤当正在苦,看到国特务迟不来接帮助,听到森却先而得到国主子重视,不痛快,便想以个人关和军统织关系毛森把美国的结全部出来,保密局一办理,恢复过军统时与美国合作。时不但森不愿,美国面也只应直接行个别援。这可以选它所认最有用的忠实才,又避免正露面。人凤一严令,毛森以自己羽已成,能得美主子的重,也不理会人凤的一套。直接从国手中到了一武器和台,在南沿海带地区行活动。

他们侄之间了脸之,毛人公开对不了这通过自一手扶起来的儿,便定派人进行暗。毛森军统中向是搞类工作,他也道毛人会在他听指挥对他下手,因防备也严密。后,毛凤不得采用公通缉的法,准逮捕毛。但直全国解前夕,民党在陆已无足之地时候,还在打要杀掉森,只由于无下手而有结果。

毛人对共产和民主士是一主张“草除根”的,甚连小孩杀了不

1949年,沈醉重庆,天一个生陈月找他,他向毛凤说情,保释黄声将军。他便向人凤去。毛人听了笑,望了很久才轻地说:“这种到现在放出去,对我们有好处?你真不懂政斗争了!”后来人凤在庆主持大屠杀,首先害的便黄显声军。

外沈醉曾向毛凤保释一个军特务陈诚。他认为这人放出将来对统不利,而在大杀时和外几个务一起掉了。

善解人,能迎蒋介石心理

人凤和多处长在闲谈,经常到他第次随同笠去见介石的况,感非常得。他说,蒋介石办公室见他们,态度常随便,完全不接见一将领那严肃。介石在他们谈时,一还叫人一般宁式的小心拿了来,一吃一面他们谈。毛人对蒋介这种随便态度,为是最切和亲的表示。

戴笠1942年以后次离开庆时,是先向介石报,将军工作交毛人凤为负责。最初蒋石并不视毛人,有什事情还找郑介和唐纵面告诉们,由们转告人凤去。戴笠到一地,总有些告送给介石,往是用报发到庆后由人凤派抄得端正正亲送去。人凤去,最初都是先唐纵(时唐纵蒋介石从室第组组长,主管各面送蒋情报),由唐纵见。一性的东西,则交唐纵代。以后间长了,蒋介石他办事重,业也熟练,便开始接找他。约在1943年间,戴不在重,有天人凤正几个处谈问题,突然接蒋介石书的电,说蒋石叫他上去一。他高异常,刻换衣往,回还津津味地向僚谈到介石见的情况。以后蒋石时常戴笠出后找他,他也渐习以为,不那感到紧了。

介石对人凤的法,一到戴笠了的时,都只他看成一个守有余、练持重内勤人。因为年间在笠出门,他没敢向蒋石提出自己对作的意,而只为戴笠送报告,并把蒋石的指转告戴。所以到戴笠后,蒋石决定当时正北平军部工作郑介民任时,一再当叮嘱毛凤要好帮助郑民,当也没有他继承笠的表。但毛凤的作,却慢不同起。这一面是由郑介民忙,军部的工已使他到头痛,同时他向少过军统的作,自又没有批干部,自然渐把领导统的工转到毛凤身上

凤能进步取得介石信的主要因,是善通人,懂得何迎合介石的理。戴在世的候,蒋石非常任他,至也少了他。抗战胜后,蒋石已感戴笠兼过多,别是从和美国生关系,野心来越大,美国公答应支他搞海,使他能专心力于军特务工,而感不很满。这些是唐纵戴笠死有次在统局公向毛人和几个长级的特务谈来的。

军统迁南京不,还在台街22号办公时候,人凤经和亲信属在闲中谈到笠的私活和戴对付一军政首的作风。毛人凤过去军内部工了如指,但戴在外边许多情他又不完全了。有时多外勤责的大务们在到戴笠世时许独裁的况,特是使许人感到满意的题时,人凤总问得很细,别以为毛凤准备戴笠写么传记类的东西来纪念笠,谁没有料他是为自己取蒋介石信任而准备,开戴笠缺点,自己往爬作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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