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烟儿的委屈
在来的路上,就听到泾州几大土豪被抢的事情,不用猜就知道是楚阳搞的鬼,能在泾州这个地方如此放肆的,除了楚阳别无他人。
只是她没想到收获如此之丰,都成小山坡了。
“李总来了啊。”秦贵转过身来看着发愣的主仆二人。
听见秦贵的声音,李娴柔才回过神来。
“啊,是的,秦总管这是……”
李娴柔震惊的指着小山一样的财物,有些说不出话来。
秦贵对着她神秘的一笑,“这是寨主的收获。”
李娴柔听见他的话,顿时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楚阳应该在生活区睡觉。
她到泾州是为了检查酒坊的销售,根本没有想到楚阳会在这里。
现在想到可能楚阳在生活区,还真有点怕他。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想法,她对着秦贵试探的问道:
“秦总管,寨主是不是在这里啊。”
“对的,应该还在睡觉,李总可以去看看寨主醒没有。”秦贵对着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这个笑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就是寨主在等你,快去吧。
李娴柔看着秦贵的笑容,显得有些尴尬,对着秦贵微微颔首,随后拉着烟儿就向生活区走去。
秦贵看着两女背影,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
楚阳在李娴柔的房间呼呼大睡,被子已经被蹂成一团,抱在怀里。
感觉胩有些痒,将手伸进裤子挠了挠。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李娴柔和烟儿顿时一惊。
她们以为楚阳在楼上睡,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
这时楚阳手依然在挠什么,两女看见这一幕,脸色变得潮红起来。
烟儿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想着楚阳睡在床上,肯定会有掉一些毛发在床上,这怎么行呢。
愤怒的跑到床边,一把将楚阳怀里的被子扯开,同时嘴里大喊道:
“楚寨主,你怎么说我们夫人的房间,你有没有公德心啊。”
“谁呀,什么公德心啊。”楚阳迷迷糊糊睁开眼。
揉了揉眼睛后,才看清是烟儿。
“是烟儿啊,你说什么公德心啊。”
楚阳说着打打算将被子拿回来,别烟儿多开了。
“我说你睡我家夫人的床,没有公德心。”烟儿气呼呼抱着被子,退后了几步。
“我就睡床而已,怎么还没公德心了。”楚阳一声嗤笑。理解不了这个小丫鬟想什么。
“就是没有公德心,你刚才抠那里,简直是流氓。”
“你痒你也会抠。”楚阳毫不犹豫的反击。
“你……你……你是个倒霉蛋,夫人第一遇见你,被你打到了……”
“烟儿。”一声怒吼。
李娴柔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烟儿又把那次的事拿来说,自己不要面子的吗。
烟儿被李娴柔呵斥,撇了撇嘴,踱了踱脚,站到了窗边,耍起小脾气来。
这时楚阳看见了门口的李娴柔。
“李夫人,你怎么来了?”
“我就是在你床上睡一下,没有做别的,你别误会啊。”
李娴柔深吸一口气,走进屋来,“楚寨主,请你回到你的房间去吧。”
“好吧,既然你来了,我这个暖被窝的工作也完成了。”
说完,楚阳就起身走出了门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还让李娴柔记得叫他吃午饭,现在才辰时,还可以睡一会儿。
看着楚阳离开后,李娴柔才走到烟儿边上,看着她道:
“烟儿,你到底在怎么想的,那事你怎么能当着寨主的面说了。”
“夫人,我说的是事实啊,他当时是打到了你的那个啊。”烟儿满脸不服的道。
“你还说。”李娴柔怒目瞪着她。
看着自家夫人又吼自己,委屈的瘪了瘪嘴,“夫人你偏心,什么都是我的错,第一次他打到了你那里,第二次他在厕所乱滋尿,你为什么不说他,还来吼我。”
说完就跑到床上趴着哭了起来。
“呜呜呜”
李娴柔嘴唇张了张,想说些什么,最终叹了一口。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丫鬟啊。
她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烟儿的后背。
“烟儿,你能不能成熟点,有些事不能随意说的,你知道吗。”
趴着的烟儿好像想起什么,一下爬了起来。
“夫人,你快起来,我检查检查床铺,看他有没有留下毛发,不能让他的毛发玷污了夫人。”
李娴柔听到这话,彻底无语了,他穿着衣物,能留下什么毛发。
“唉,你检查吧。”
说完,就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
不一会儿,烟儿举着一跟头发,开心的来到她面前。
“夫人,你看,我就说有他的头发嘛。”
李娴柔看过去的时候,脸色一惊。
“烟儿,快,快扔掉。”
“怎么了夫人?”烟儿面脸不解。
李娴柔难为情的道:“你没看见打卷了吗?”
烟儿还是不明所以看着她,跟本不知道头发有什么问题。
这不怪烟儿,她没有男人,小时跟着李娴柔时,李娴柔已经是寡妇了,根本没有机会去了解,还有一个是,她年纪虽然也是十好几岁了,但她是光光。
自然就不理解很多事情。
见烟儿还是不懂,李娴柔也没了辙,只能无奈的道:“算了,我们先歇息一会儿吧。”
“好的夫人。”烟儿开心的道。
她虽然是李娴柔的婢女,两人其实也是姐妹,两人从来都是睡一起的。
楚阳到二楼长孙无垢的房间,躺下就睡着了,也没有想到烟儿会发现他掉落的东西。不然依楚阳的性子,少不了会打趣一番,然后给她好好普及。
到中午的时候,李娴柔让店小二将午饭送到了二楼客厅,然后去叫醒了楚阳。
三人坐在席间吃着香喷喷饭菜,楚阳还是如同往常,吃饭跟打仗差不多。
这是烟儿与楚阳第一次同桌吃饭,显得有些不适应,本身她对楚阳就看不惯,现在看着他吃饭样子无比嫌弃。
她语气不善的道:“楚寨主,你是什么投的胎啊。”
正在吃饭的李娴柔,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带她来泾州,可是现在已经晚了。
“你男人投得胎。”楚阳也不在意,打嘴仗谁还不会了。
“胡说八道,我都没有男人,怎么投胎。”烟儿得意的道。好像她胜利了一样。
“我说的是你前世的男人,就是那个一天欺负你十次的家伙,还记得吗?”
楚阳边吃饭,边回答,看也不看她。
“什么欺负啊?”烟儿茫然的看了看他,有看了看李娴柔。
她觉得楚阳说的话怪怪的。
“不懂啊?不懂就问你家夫人,还有知道我前世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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