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几个人也向大头领围了过来。
很明显是要逼宫了。
“牛三你要干什么?”大头领满脸怒气的道。
“大头领别怪兄弟们心很,是你不同意的劫车出逃,咱可不想死在这里。”
“对,大头领你要是不跟兄弟们去劫车,兄弟们只能抛下你了。”
看着几个兄弟逼宫,大头领咬着牙道:“好,我杨大有你们这帮兄弟真是太好了,真是好兄弟啊。”
嘴上说的好兄弟,但味道却是苦的。
“既然你们不怕死,我也没什么好怕的,那就抢。”
听了大头领同意抢,旁边的几个兄弟开心的抱拳道:“大头领,刚才是兄弟们冲动了,头领莫怪。”
“大家都是兄弟,没事。”大头领嘴上说这,内心已经想好,等出了泾州,召集别的兄弟一定要清理门户。
几人各怀鬼胎,都不善茬。
他们向着城门放心移动,打算在关卡和城门中间动手。
马车每个一段都会出城,有的跑得快,有的跑得慢,全是四货轮马车。
这时刚好,有一辆长长的四轮货马车经过,货斗有雨棚,跑得并不快,前面坐着两位身着迷彩的士兵,平稳的驾驶着马车。
“上吧兄弟们,劫了就能出去了。”大头领一声令下,只是嘴角有些嗤笑。
话音落下,这七八人就冲了出来。
一声马叫,车被拦停。
“大头领,我说简单吧。”牛三得意的道。
“就是,早该这样做了,不然已经出泾州了。”
几个都跟着附和。
大头领非常不满,“别墨迹,赶紧动手。”
“对对对,我们到后面看看这车了都装的什么好东西。”
两个头领都站在马车前,看着小弟劫车。
让他们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两个车夫一点都不紧张,也不下车,连话都不说一句呢,真是奇怪。
此刻,意外发生了,去马车后面看装着什么的三个贼人被冰冷坚韧的利器抵住了脑袋。
前边劫驾驶室的两个人也是同样的结局,硬邦邦的顶在额头,随时都有可能穿脑而过。
这真中武器他们知道,连弩,只是跟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额头前的武器通体暗黑,冰冷肃杀。
马车上是十名特种士兵,他们是去给关卡换防的。
只是没想到还有人敢军车。
这不怪这些贼人,这军车,和平时见到的形状是一样的,只是颜色不样,但由于是晚上,看不太清,稀里糊涂就劫了。
否着就是十个胆子都不敢啊。
空闲的特种士兵迅速跳下车,将马车前的两个头目围了起来。
然后别士兵将其余贼人也押到了前面。
这可把大头领和牛三给吓着了,这是啥情况。
“这这这……”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刚毅的迷彩男子,眼神锐利看两人,他肩上一杠两星。
“我我我们……”大头领顿时脑袋发热,这是撞枪口上了啊。
扑通!
旁边的牛三赶紧跪了下去。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全都是我们大头领的注意啊。”
牛三跪在地上,伸手向站着的大头领。
大头领额头顿时青筋冒起。
“牛三,喔曹妮玛。”
“把他们全都绑起来了,用马车拖着走。”
“是。”
……
防疫指挥部
房间点着微黄的灯光,楚阳和黑虎几人正在分析当前形势。
这次人为瘟疫的始作俑者,几人一致认为是殷红道干的,据下面士兵洗井时,发现有动物骨架,说明确实的有人向水源投了动物尸体。
这种事很像殷红道的手法。
从第一次挑拨突厥打劫楚阳,到夏州打劫过往商人,在道这次瘟疫投毒,全是见不得人的邪招。
“你们有没有什么对付殷红道的办法。”
楚阳坐在椅子上,靠着背椅,双手抱在胸前。
“寨主,这殷红道非常小心,会简单的化妆,总是藏头露尾的,经常躲开我们监视的人。”
黑虎也是头痛,揉了揉头。
接着又道:“据芝歡的情报,他发现这殷红道还有一个替身,这给我们侦查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前几天我们的人发现殷红道进宫见过李二,具体事宜还没查出来,前段时间的情报说杜如晦与他有接触,应该让杜如晦引荐给李二。”
见过李二?
楚阳神情愣,急忙开口道:“李二这几天有什么异常没有,比如他的部队。”
“有,之前围住泾州的部队,开始在收拢,只是非常缓慢。”黑虎看着楚阳道。
“你们说李二会不会是跟着个殷红道达成了合作。”
楚阳突然问道。
“寨主的意思是殷红道投毒,在我们城内瘟疫四起之时,然后李二就派兵攻打我们?”灰熊不敢确信的道。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殷红道找李二见面的目的。”楚阳一脸的笃定,看向郑炳问:“被抓的人,问出什么了吗?”
郑炳摇了摇头,“都是些小虾米,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跟着一个叫大头领的人拿钱办事。”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太被动了,完全不知道殷红道的来历,又有何目的。
指挥部陷入了寂静。
“报告”士兵洪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进来”
士兵急忙拿出一份分件,双手递给楚阳。
“报告大帅,这是电讯室刚才收到城南关卡电报,疑似抓到了投毒骨干人员。”
楚阳看着士兵递过来的文件,上面是所抓人员解释为何要劫军车的原因。
他看了过后,完全不信。说什么是来打猎的,然后发现路封了,就想到了劫军车离开。文件在几人手中转了一圈,神色有了几分动容。
“走,我们立即过去。”楚阳陡然站起身来,对着士兵道:“人押到那里去了。”
“回禀大帅,还抠在城南关卡。”
“立即押送到这里来,并且让军校那边送两份刑具过来。”
“是大帅。”
……
东宫显德殿
内殿
杜如晦和李二坐在一起下着围棋。
房间的火苗吱吱的烧着,香炉的青烟笔直的上升,随后散开。
“陛下,为何如此晚了还让微臣来下棋,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杜如晦将一枚白色棋子落在方方的棋盘上。
棋盘上并没多少棋子,杜如晦应该才来不久。
“也没什么,就是朕心神不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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