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琪和杨芸一样是走读生,赵南意因为学生会的关系,也无法和宿舍里的哪个姑娘建立起,一同上课再一起下课回宿舍的情谊;但也和宿舍的妹子们关系都很不错,好像连班级里都没有哪个能说的出讨厌她的。
可就是这样可谓是春风得意的赵南意,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杨安琪便与她闹翻了,仿佛昨日三人还一起嬉戏打闹,今日见面就犹如陌生人。
杨芸也和赵南意一样摸不着头脑,赵南意是重情的人,与其说她重情,还不如说是年轻的时候,看不懂一些事读不懂一些人,还在垂死挣扎着不放手,最后自己落下个经脉俱损、伤心伤情的境地。
快到期末考试前的两个星期,也就是上次月考过后的半个月,杨安琪在这天晚读的时候,忽然转过头来,一脸认真的对赵南意说:
“赵南意,你难道没发现我从未当你是朋友么?”正在认真低头算题的赵南意一愣,和杨芸也再旁边惊讶着,和赵南意面面相觑后,看着杨安琪的下句话。
可杨安琪只是冷笑了下,转过头后再没有转过来。杨安琪这一剑杀了赵南意一个措手不及,赵南意从前算是顺风顺水的十八年,第一次遇见了这么棘手的问题。
那是赵意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笑着流出泪来,后来她很奇怪当时的自己,为什么明明什么也没问,就哭了出来。
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她再回想这一段时,她终于给了自己一个像样的解释:有些人不知道为何出现在你生命里,却像大树扎根般蛮横的不讲道理;但有些人注定只是将你当成她生命里的过客,她甚至不认为你曾出现过在她的人生里,你又如何讨要那个‘为什么不让我扎根’问题的答案。
看见赵南意的眼泪流下来,杨芸慌乱的到处找纸。刚准备破口大骂,始作俑者的杨安琪,赵南意的手攀上了杨芸的手臂,她默默地摇了摇头,拿着杨芸手中的纸,把自己脸上那一行无声之泪擦干,指了指书本让杨芸好好做题,便低头做自己的作业去了。
杨芸一脸担忧的看着眼圈泛红的赵南意,又满眼怒火的看着杨安琪的后背,她定要问问杨安琪在做什么幺蛾子,不说的话她也有招,沈艾南又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就这样直到晚自习下,走读生都该回家的时候,赵南意也未曾再和杨安琪说过一句话,杨安琪也自然没有转过头来和她俩说一句。可赵南意心里多希望杨安琪转脸来说:“哈哈,我是逗你的!被我吓到了吧?”。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说一句解释的话。
赵南意还是像往常一样,陪着杨芸下楼去二楼找沈艾南。杨芸一脸担忧的看着她,说:
“杨安琪今天一定出门没吃药,你别理她。不要伤心了~”说完还伸手搂了搂赵南意。赵南意淡淡的回了个小小的笑,说:
“我没事的。”杨芸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也不好说什么,这一会儿要见到沈艾南了,把她再惹哭可就不好了。便挽着赵南意朝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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