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真快,开学时的校园落叶纷纷,宛如静待闺阁的少女;一眨眼便周身银装素裹,像出嫁后裹在狐裘里的女子,静默默的眺望着远方牵挂又诉说着什么。在这北方除了天气越来越寒冷外,也就冬至这天是赵南意的生日,可以让原本枯燥的生活添些乐趣。
沈艾南这两天按自己的话说,就是瞎忙活着。但又无比细心的准备赵南意生日的事情,跑去了蛋糕店定了十二寸的繁星。赵南意也天天开心的像个小孩子,周围的人也默默的贴心的准备着送予她的礼物。
冬至是这周星期四,周一时沈艾南专门找了趟郭阳,在星期四晚饭时将办公室借他用用;郭阳便向王鹏要了办公室的另一把钥匙,周四中午交到了沈艾南手里。
星期四这天中午回家吃完饭,两点钟开始会学校的时候,沈艾南特意转去蛋糕店取上做好的蛋糕,往公交车站走去的路上,正好遇见准备坐车的应君,二人打了招呼,应君低头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笑着问他:
“你不会准备提这么大的盒子去挤公交吧?哥哥保你还没到学校,这蛋糕就牺牲了。”沈艾南想了想偏着头说:
“这倒是,忽略这个问题了。”应君见状表示无奈,走上前搭在他的肩,拦下一项出租车将沈艾南往里推着,说:
“走吧,哥哥请你坐出租。犒劳犒劳你这为数不多痴情的孩子。”沈艾南哈哈笑了两下坐了进去,应君随后,又给司机说了目的地,便和沈艾南聊起来。沈艾南忽然想到之前赵南意告诉他,白晓棱不念了跑来找她的事,就问了问:
“和白晓棱是怎么了,听南意说她不念了。”应君没立即回他,往后一瘫靠在座位里,叹了口气说:
“那个姑娘怎么说呢?嚣张跋扈我都可以忍,但欺骗是真忍不了;之前托你给我的‘血瓶’还记得么?说实话我现在想想都毛骨悚然的,她当时怎么下的去手的。后来和赵南意闹别扭,你也知道我俩又和好了一段时间,赵南意不是不管她了么,更加变本加厉的骗我,还老觉得我看上别人了。也是烦的很,分了再没联系,我也是她准备走了才知道她辍学这事。”沈艾南问:
“最后没见见?”应君摇了摇头,说:
“她不是和她们班上的一个男生一起走了么,我再见也不合适。”沈艾南听应君说完点了点头,觉得还是不见了,白晓棱太疯谁知道见了又会怎么样。应君看了沈艾南一眼,玩笑着说:
“你和赵南意怎么样啊,看你痴情的这架势,是准备毕业了告诉家里,大学毕业就娶是不是?”沈艾南笑着回:
“哈哈,你没说我还觉得时间不长,你这么一说还真的觉得时间漫长啊。”应君作势轻轻打了沈艾南一拳在胸口,说:
“说你胖还喘上了。赵南意是怎么个意思啊?”沈艾南抚了抚胸口,说:
“不知道还没问她,不想给她那么大压力。才高中,还早。”应君啧啧啧的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沈艾南:
“瞧瞧,真是。哥告诉你,看上了一个坑就赶紧宣示主权,不然谁知道就被谁‘不小心’占走了。”沈艾南哈哈笑着,作势轻轻地打了应君一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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