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不患人之不知己,患之不知人也。”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陈至圣傲然道,心中没有任何文抄公的觉悟,反而洋洋自得。
“哥,给你们这个时代来传递福音了!”
李夫子每听完一句,就好似如遭一次雷击。
当陈至圣全部说完,李夫子已经一脸死灰。
“如此奇才,竟然差点被我逐出书院我有罪!”
李夫子低声呢喃,心中满是悔恨。
他抬起头来,看着陈至圣,忽然笑了。
他看着孟克,看着那些声援的学子,仰天大笑。
许久他叹道:“吾道不孤!儒家未来还有希望。”
李夫子咬咬牙,忽然对着所有人一拜。
“诸位,你们做得对,是我李守正错了,是我倚老卖老,不曾细看陈至圣的道理,是我李守正的错,差点让如此贤才逐出书院,我李守正的错。”
“我该罚。”
“啪。”
说着李夫子,猛然一个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
他这巴掌颇为用力,一下子,半个脸都红肿了。
“夫子。”
孟克以及一堆学子都看着李夫子愣住了。
他们不过是期望,李夫子能够收回之前的吩咐,没想到李夫子竟然做到这个程度。
李夫子可不是一般人,号称是儒门最后的胆气,虽然修为只有理想道三境,但曾经也是博士巅峰,最接近哲人,只差一步就能叩开理想之门的伟大存在。
这样的人物,这样的英杰,居然为自己的一个错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谁能想到,谁能不惊。
陈至圣也是一惊。
实话实说,他对李夫子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虽然他不在乎这个稷下学宫的学籍,但是自己不要和被人赶走是两个概念。
因此李夫子虽然在他的映像中无关紧要,但是基本的不爽还是有的。
此时看李夫子的动作,心中一惊。
此人居然对自己如此之狠,那记耳光的声音,他听着都疼。
“夫子,不要。”
孟克以及一种学子都颇为震撼,随即就醒悟过来。
李夫子虽然有错,但他是儒家学院的新生教授,今日他的颜面丢尽,羞辱的岂是李夫子一人,更是他们这些逼迫夫子的学子的错。
夫子受辱,学生之错。
孟克立刻上前,一把抓住李夫子另外一只即将打上自己的手掌。
“夫子,当此之时,岂是自责之时,此时应该将陈师兄从新收回门下,才是正事。万一消除学籍的事情传到学宫,那可就是真的不妙了。”
李夫子一听此言,立刻醒悟过来。
“对,孟克赶紧去将书信追回来,我叫你韩师兄送到学正那了,还好保险起见没有直接送到祭酒那。”
“哪个方向?”
“那里,赶紧去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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