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江离开时,夜已经深了。
刚关上门,屋子里就是咕噜噜林宽的肚子叫了。
“不是肉夹馍,也行吗?”天艮看了眼林宽。
林宽一脸的莫名其妙,“难道我刚才说什么肉夹馍了?你别吓我?你幻听了?”
天艮摇了摇头,“都不是。如果夏雨的话,她是个吃货,饿得两眼发蓝也不肯对付。”
“你不用管我了。如果腿上的血止住了,这会儿我也想去看看祝洁了。今晚动不了了。你自己去吧。”林宽又自己翻起兜来。
“林叔让去看看祝洁还有多少日子,你就觉得我该深更半夜的去医院,问问她妈祝洁还能活几天?具体的日期,并不是说祝洁还有多少日子。你想什么呢。”天艮叹了口气,没多说,还是出门了。
过了十几分钟,再回来的时候,林宽的屋子灯已经熄了。
真实在,以为我这就走了吗。天艮叹了口气,直接推门进来了,伸手按亮了墙壁上的开关。
“你也真行,大半夜的,关着灯在床上冒烟,闹鬼吗。”天艮边说话,边挪了床头柜,搬来了椅子,打开从外面拎进来的塑料袋,另一只手还拎了两瓶啤酒。
“你这是干什么,想无证酒驾,率先进去看看?”林宽看见天艮大摇大摆的回来,没什么感激,盯着两瓶啤酒满脸的责备。
“一瓶是老板送的,三十个串,送一瓶。另一瓶嘛,这不咱俩毕竟两个人,别再为了挣口喝的打起来。”天艮摊开袋子,把还热乎的烤串放在了林宽顺手拿着方便的位置。
“别在这油嘴滑舌,喝了这个,你今晚就别驾摩托了。一连着几天下来,觉也没睡,活够了也留着刘叔的摩托,换个法撞墙去。”林宽还是皱着眉。
“今晚本来也哪儿都不想去了,想去的地方太多,但总这么没头苍蝇般的瞎跑,意义不大。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反省下。”天艮看林宽没动手,拿起了一串递了过去。
林宽没说话,接了串便安静吃了起来。
天艮把酒瓶子对着桌边轻轻一磕,酒瓶盖就落了下来。
天艮又递了瓶酒,林宽依旧接了。
天艮手里拿着酒瓶盖,攥在手心里,看着瓶盖,突然问道,“你知道这瓶盖有多少个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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