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之所求,仅仅是离世归天的自由罢了。-
在嬴知远与一大帮子专家官员在景翛家中做思想工作时,景翛正坐在小院儿里的秋千上发呆。
她对于这场游说并不抱有太大希望,真的,她的父亲是位政客,而母亲作为一名著名的企业家,两人都不赞成通过教育之外的方式让孩子成长,即使提出请求的原因与整个世界有关也不行。在这方面她很羡慕西塔。景翛注意到那个吊眼梢的辫子怪人就站在别墅的入口处,怎么看怎么像保安。
景翛轻咬着嘴唇——如何,叫他进来吗?这个问题让女孩很苦恼。叫人家进来,然后不和他说话吗?不太礼貌吧……父母看到了……也会……生气吧……?
她最终鼓起勇气向宇文鹤挥了挥手:“嘿!宇……宇文鹤!你是和嬴先生一起来的……怎么……怎么不进来?”
宇文鹤迷茫地看着她,靖脸上的表情更加迷茫。
景翛叹了口气——一定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但宇文鹤竟然为了听清这句话沿着栅栏向她这边挪过来。
“抱歉,请问你刚才说了什么?”他一本正经地问。那表情看起来呆呆的,很可爱。
“……”景翛愣了一会儿,“呃……没什么……我说……你……不进来吗?站在门口就像被拒之门外一样。”
“呃……随便进陌生人的家门……不礼貌吧……?”
“但这反倒像我们待客不周欸!”景翛像发现了野生憨憨一样竟然有些惊喜,“主人都发出邀请了,不算不礼貌。”
宇文鹤迟疑着,缓慢又谨慎地走进这偌大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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