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高文心头一震,阿兹曼居然是另一方势力安插进邪影议会的钉子。
“你的主人是谁?他为什么要你加入邪影议会?”
“主人就是主人。主人要我暗中监视魔崇。”阿兹曼说道。
高文眯起了眼睛,阿兹曼的主人到底是谁?是那个给她戴上“苍白恐惧”的人么?那为什么阿兹曼要自己帮助她拿掉这个面具。还是那个曾在地底附身在阿兹曼身上的人,那个自称在摩尔都的人鱼海湾等他的人?
“‘苍白恐惧’是你的主人给你装上的么?”
阿兹曼这次却没有马上回答,她似乎有点想不起来这件事。高文却发觉有些不对劲,魅惑术能够轻易地调动人的潜意识,这样一来就算是被魅惑者自己忘掉的事,都能轻松地被问出来,除非她的记忆彻底被抹除了或者记忆被做了手脚。
高文觉得他离真相似乎只有一步了,他调动精神力持续施展魅惑术,并且加强了精神力入侵的强度。
可是阿兹曼还是没有回答,反而浑身开始抽搐发抖,像个线路发生短路的电动娃娃。
高文连忙切断了精神力量的输入,他意识到女精灵的意识海或者灵魂一定是被动了手脚,避免她说出一些不该透露的秘密。
失去了魅惑术控制的阿兹曼又昏了过去。
高文横抱起人事不省的女精灵,把她平放在了桌子上。
现在再把阿兹曼唤醒,对她用魅惑术已经没多大效果了,高文不知道精灵脑子的保护机制是个什么运作机理,也不知道这样下去会触发出什么奇怪的东西,索性就不考虑用魅惑术得到消息了。
反正阿兹曼现在被关在比斯塔里,即便自己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守卫里还有更专业的审讯大师。倒是阿兹曼曾经说过自己被改造过的身体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原本对这种人体改造的事情不大感冒,他前世是一看见做手术时血淋淋的伤口和手术钳之类的东西就犯怵,就算穿越到了欧德斯克,他还是这样。
不知道是他特别还是怎么的,从小只要不是什么断手断脚的伤口,不管伤口多大,流多少血,他都不害怕。但要是别人流血,尤其是一看见别人大出血的时候,他就得整个后脊梁都在发冷,异常地难受。
如果不是身上那层空皮囊实在太恐怖,高文才不会去找莱茵做手术,他一想到刀子割开他的皮肤,在他的身体滑动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可手术的过程却让高文大开眼界,莱茵根本没有动用刀子,他让高文泡在一个装满绿色药液的木桶里,然后用一根光滑到发亮的杖子在高文有多余皮肤的地方滚来滚去,滚了几个来回之后,高文身上多余的皮肤竟然就像被擀面杖压住的饺子皮一样被擀了下来。.unsh
神奇的“割皮手术”让高文惊叹不已,他向莱茵询问这种神奇技术的始末,才知道这其实是巫师惯用的剥皮手段,巫师们才不会好心地准备好愈合伤口的药液,也不会想莱茵那样温柔,他们手里剥皮杖以效率著称,技术纯属的巫师只需要在目标的皮肤上滚动一次就能剥下一张完整的皮来。
而这种野蛮的手段却是红鼻子从一个比斯塔守卫吊死的年轻女巫那里得来的,条件是两张从活人身上剥下来的皮,那个女巫的丈夫和父亲的皮。
巫师一直是神秘的代名词,即便在和巫师关系不怎么和谐的魔法师中也是一样,法师们一遍鄙夷着那些古老的毫无根据的神秘巫术,一边又费劲心思地解析着巫术的奥秘。
高文从莱茵哪儿离开之后也对巫术产生了兴趣,而自述曾经受过人体改造的女精灵阿兹曼自然是高文眼中活生生的例子,他非常想从女精灵的身体上一窥巫术的神秘。
阿兹曼身上只穿着一件囚犯们穿的简陋亚麻袍子,裸露着手臂和小腿。高文拿起精灵的手仔细看了一会儿,除了发现她手掌和手指上厚厚的老茧和手臂上细小的伤口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高文记得女精灵说过自己换上了一颗幼龙的心,他倒是没想打开女精灵的胸腔瞧瞧龙心的模样,只是想看看女精灵的胸口有没有因为换心留下的刀疤。
等到高文朝阿兹曼胸口伸出手去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动作怎么和个迷晕了少女的变态杀人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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