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异常,就是这样?
&esp;&esp;杜倦飞加不了智力值,这才想起,睚眦系统提示过的异常,可这会儿初得内力,倒也不怎么心塞,只随意地加零生命之后,便不再想它。
&esp;&esp;这次加不了,下次碰见别人,再加不迟。
&esp;&esp;杜倦飞受过了袖里乾坤的好处,这会儿已开始想着,是不是要多吸点别饶内力了。
&esp;&esp;杜倦飞不知道,这袖里乾坤的法子,还是王亮从古籍中翻出来的,那本书里没记过这种只吸吮内力的用法,王亮自然也不知道,在多少年之前,有一个邪道巨擘,就是以“吸功”纵横江湖的。
&esp;&esp;而那位邪道高手,还是从西域而来,和真正的诡手蝠王,还有一段因果。
&esp;&esp;那位高手的死因,便是因为吸吮的内力过多,以致真气太过驳杂,最终爆体而亡。
&esp;&esp;不过这些王亮不知,杜倦飞自然也不知晓,只想着是自己的机缘巧合而已,也没去想如此行径的坏处。
&esp;&esp;杜倦飞想不多时,便要原路返回,和向戎汇在一处,再在浮烟山上寻找敌饶营寨。
&esp;&esp;这会儿内力在身,杜倦飞的奔跑速度也快了不少,不大会儿工夫,便遥遥望见了自己一行饶马车。
&esp;&esp;马车旁,一个身着蓝色长衫的人,正用手指,在车架子上随意勾画着。
&esp;&esp;并不是向戎!
&esp;&esp;一阵风吹过,那人突然转过身来,伸出的手指头上,还带着刚从马车上勾出来的木屑。
&esp;&esp;木屑显现,直随着那饶转身之力,甩向狂奔而来的杜倦飞!
&esp;&esp;杜倦飞人在半空,竟猛地身子一顿,下一刻,便凌空虚按了一下。
&esp;&esp;手掌之下空无一物,可杜俊飞竟像是按到了实处一般,竟猛地扶摇而起,从那木屑的上空又窜了来。
&esp;&esp;按着木屑带来的劲力而动,如此“轻功”,实在诡异莫名。
&esp;&esp;可那蓝衣人并未显出惊疑,只在杜倦飞的身形又起之时,突然拔出一柄漆黑无光的软剑来。
&esp;&esp;这剑不知从哪抽出来的,只一抖,便甩出了几点黑水。
&esp;&esp;其中一滴,正滴在杜倦飞的额头之上,又猛地渗透进去,再不见踪迹。
&esp;&esp;杜倦飞也不去管,只猛地探出了爪来。
&esp;&esp;爪下的头颅,突然换成了剑尖。
&esp;&esp;好快的手速。
&esp;&esp;杜倦飞忙一按风力,在半空中一个后翻,稳稳地站在霖上。
&esp;&esp;那蓝衣人也不追击,只甩着黑剑,笑眯眯地望着杜倦飞。
&esp;&esp;杜倦飞两脚落地的同时,刚才的破空声才终于响了起来。
&esp;&esp;“嗖。”
&esp;&esp;杜倦飞一下站定,这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脸上也挂着和那蓝衣人一般的随意样子。
&esp;&esp;杜倦飞并未开口,那蓝衣人却先忍不住了。
&esp;&esp;“诡手蝠王,你的剑呢?”
&esp;&esp;诡手蝠王,用一柄血蝠剑,擅使五十六路《诡手快剑》,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esp;&esp;可此时的杜倦飞,脸色还满是油彩,又穿着刘俊的衣衫,怎么还能被看出身份呢?
&esp;&esp;杜倦飞微微皱眉,那蓝衣人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便笑着伸手一指。
&esp;&esp;“我这墨液剑上甩出的汁水,能消尽所有的易容伪装。”
&esp;&esp;杜倦飞听着这话,才终于注意到,自己的手摸在额头上,触感并非油彩。
&esp;&esp;露了相,杜倦飞却也不惊慌,只依旧挂着浅淡的笑容。
&esp;&esp;“剑在马车中,等着拿你的命。”
&esp;&esp;这句话得轻松,可语气中的杀意,却是怎么都止不住。
&esp;&esp;那蓝衣人也不气恼,竟还倒持着黑剑,行了个板板正正的礼节。
&esp;&esp;“在下武鹏,见过千户大人。”
&esp;&esp;千户大人?
&esp;&esp;这是个郝染蓬的属下。
&esp;&esp;杜倦飞听见这话,紧接着,脸上的笑容便肉眼可见的轻松了几分。
&esp;&esp;“免礼,我还以为,你们浮烟山上的,都已经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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