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悄悄的跟在妹妹后面看着她在这诺大的博物馆中玩闹嬉戏,一边走着一边欣赏着周围的作品不得不说这座博物馆内珍藏的每一件展品都是足以令人值得称赞的艺术。
看到每一个展览柜上价值不菲的展品我的心中除了有些疑惑外竟然还多出几分不安。
如果仅仅是做慈善的话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在这种偏僻的小地方再怎么珍贵的展品也不会有多少人来观看,这个馆主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而且我总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似乎感觉这个博物馆与日常的生活格格不入。
该怎么说呢?就像是一种莫名的矛盾仿佛他本就不该存在,这就像是一种直觉,想到这里我不禁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今天是怎么了?难道被我那个愚蠢的女仆长骚扰过度产生精神混乱了不成?这么说的话女仆小姐还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女人啊!
正当我思索的时候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老旧的棉绒军装一张国字脸黑色的短发军用的长靴年龄大概是三四十岁的样子,他迈着矫健的步伐向前走去而他的这副打扮不仅吸引了我的注意。
他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把博物馆与革命公馆的意思搞混了?
虽然这种事情也常有毕竟有的博物馆跟革命纪念馆相差不大粗心大意的人很容易就会走错地方,不过涌泉市这个地方似乎也只有这么一家。
这个谜一样的男子不禁让我产生了几分兴趣于是便躲在一旁观察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有趣,让我有一种外星人观察人类的扮演感。
我是不是也变得有些恶趣味了?
小孩子的身体擅长隐蔽,在这个不起眼的城市里没有人会注意一个小孩子会干什么事情。
他是一个军人吗?不过也没必要时时刻刻都穿着军装吧?这似乎是冬季款的虽然很实季节但这座博物馆中可是有中央空调的,难道他不热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让我发现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怪异现象,虽然这座博物馆作为开场的第一天人流量不是很多但也算是一个人数较多的多数群体了。
我本以为以这个军装大叔的穿着多少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可当我观察四周的时候他们竟然都表现的平平淡淡似乎连正眼都没有看他一眼。
经过了今天早晨的事情再次面对这样的怪异脑海中顿时有三个字迸发而出“能力者”。
看着军装大叔越来越远去的身影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小疑问,不过我还是守在了妹妹的旁边做好一个当哥哥的本分。
正当我打算停止前进守在妹妹身边时事件的发展却显得十分戏剧。
随着我脚步的停顿那个军装大叔没走多远也停了下来,而且好巧不巧的停在了不远处的一幅画前,我的妹妹就站在与他不到两米的距离。
这算是什么?所谓的现实往往比剧本更加戏剧吗?
军装大叔表情肃穆似乎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一幅画而是一个作恶多端染血的恶魔。
看着他这副样子刚刚在心中扑灭的求知之火死灰复燃起来,既然就在我不远处那么不介意让我看看你到底在看些什么吧?我将目光缓缓的移向军装青年所看的那幅画卷。
古旧破败的别墅,乌鸦在枯木上振翅悲鸣,血色的月光挂在阴晴不定的天上,别墅内部似乎有点点微光闪烁似乎还隐约能够看见有人影若隐若现,给人一种阴森恐怖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按理来说这样的画应该不会出现在博物馆内可是他偏偏出现了。
格格不入的画风,格格不入的人,这似乎很配但却又给人一种违和感。
看到这幅画的时候那种矛盾感变得更加强烈起来似乎肉眼可见的画中有丝丝黑气扩散,那是一种充斥着疯狂,邪恶,不详的气息。
一丝危机感在我的脑中开始预警虽然程度不高但对于妹妹和母亲来说应该是相当的危险。
要知道如今的我可是C级呀,能让我都感觉到危机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我缓缓的走到了妹妹的旁边拉起她的手转身就往母亲的方向走去。
虽然这么做有些对不起其他人但是我也没有理由去保护他们,我并不是一个可以傻到抛弃自己的家人选择去拯救更多无关紧要路人的热血男主,我想要做的只有一件,保全自己周围的人那便够了。
现在我所要做的就是不让妹妹和母亲分开,这样的话就算遇到危险我也可以利用能力保全他们。
不过就在最后离开的瞬间我似乎能够感觉得到在我的后面那位大叔的眼光似乎有意无意的盯着我们离去的方向好像是在确认着什么事情。
他是察觉到什么了吗?不,不可能,在刚刚我甚至连能力都没有动用。
所以是第六感?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就这样拉着妹妹往回走去。
哥哥拉着妹妹像极了两个关系十分要好的兄妹与其他人相比没有丝毫的突出。
不过此时的妹妹却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被我拉走的小手,妹妹一脸僵硬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我朝着她微微一笑向她解释道。
“回去吧,现在我们的距离和妈妈走的太远了我们不是说好要一家人过来一起参观的吗?可不能把妈妈扔下对吗?”
听到我的话后调皮的妹妹终于发现了真相,在不自觉间她竟然因为玩的太嗨自顾自的走到了这么远的地方。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是小孩子心性如果我不是能力者,不是苍蓝的永恒之塔持有者,不是重生转世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正常孩子的话可能也会跟妹妹一样发挥熊孩子的本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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