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来到袁何军这里的三天时间里,袁何军对女子一直保持距离,女子也没有主动接近袁何军,而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看上去和丫鬟没什么区别,但是每天晚上朱轻柔都会给袁何军端洗脸水,这本来是丫鬟做的事,朱轻柔为了报答袁何军就主动和丫鬟换了换,袁何军第一次看到女子端水给自己的时候还有些惊讶,袁何军觉得幕后的人是不是开始动手了?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女子有进一步的反应,端完水后,便退了出去,话也没说。这让袁何军苦恼万分,放着这么完美的女子在家里,谁能不动心,这几天连他手下的那群护卫看朱轻柔的眼神都有些不对,自己再不下手是不是让这群小子以为这女子是他不要的?
就这样又持续了两天的时间,朱轻柔如往常一样给袁何军端来洗脸水,刚欲起身退出去,背后便被袁何军抱住了,朱轻柔顿时一惊,略微挣扎了起来,袁何军几日不近女色,此时感到朱轻柔在挣扎,反倒激起了心中的欲望,抱着朱轻柔就往床上去,朱轻柔不断挣扎,终于在被扔上床时,流出了眼裂,“贱婢从大人把我救回来的那天起,就是大人的人了,只是奴婢从未经历过这些事,还望大人怜惜。”一番话说出来听在袁何军的耳朵里,犹如干柴遇火,瞬间燃起。
一番风雨激荡在房间内。而远在望月楼的姚淑本来正在闭目修炼,就在袁何军二人茅山风雨的时候,睁开了双眼,喃喃的笑道:“鱼儿上钩了。”
接下来的几天了,朱轻柔一直呆在袁何军的房中,袁何军甚至连平日里的修炼都放下了,饭菜都是丫鬟直接送到房门外,再由朱轻柔拿进去,基本上都是朱轻柔一口一口喂着袁何军吃饭,生活极其糜烂。
又过了几日,袁何军已经彻底沦陷在温柔乡中。就在朱轻柔来到袁何军府上的第十天,疤子求见袁何军,袁何军本欲不见让丫鬟通传,怎奈过了一会,疤子匆匆忙忙从前院冲了进来,焦急的拍着袁何军的房门,“袁大人,袁大人呐,出事了!出事了!”
袁何军瞬间清醒,赶忙穿好衣服推门而出,疤子见袁何军终于出来了,直接跪在地上,哭喊着请袁何军饶命,袁何军被疤子吵得头昏脑涨,再加上这些天纵欲过度,差点晕了过去,朱轻柔这是穿好衣服从后面扶住了袁何军,这才没让袁何军倒下。
“说,发生了什么事?!”袁何军半倚在朱轻柔的身上,有些虚弱的问道。
“我见大人这几天私事缠身,便想着带您手下兄弟们放松放松,就在刚才,我们喝了一点酒,可能有些多,您一个手下酒后发疯,跑到街上非说是...是....”
“是什么!说!”袁何军见疤子结结巴巴的,心中越感不秒,此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揣在疤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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