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帝国,宁川城,苦海镇楚家后院,楚欣然的闺房内。
楚欣然脸上淡然无色,坐在床前桌子边的木椅上,一旁的丫鬟小橘不知说些什么?
楚沁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楚欣然连忙起身,问道:“沁姑姑,是你吗?”
来到房门外准备敲响房门的楚沁听见,回答道:“欣然,是我。”
小橘急忙跑上前去,打开房门迎接楚沁进门,随后站在门口关上了房门。
楚欣然站起身来,水灵灵的嘴唇,显得有些哆嗦。楚沁见此情景,开口问道:“欣然,你这是怎么了?”
楚欣然并未隐瞒,道:“沁姑姑,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楚欣然突然泪流满面,从小楚欣然就没了母亲,与她最亲近的人便是楚沁。
楚沁更像是楚欣然的母亲,一直照顾着楚欣然。楚沁内心深处也不知如何!对于孟不凡的信心,楚沁也不知此人是否能够托付终身。
楚沁抱住楚欣然,任由其在怀中哭泣,姑侄俩在房中过去了一个时辰,府外街道上打更声响起。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位长相丑陋的中年男子,左手提着油灯与一面金灿灿的锣,右手紧握着一根木棍。
此人每走几步,敲响一声。提醒着防火,为苦海镇人报时,方便人们了解,现在是几更天了。
低沉的房屋中,烛火猝然熄灭,姑侄两并未多言,相依相伴的睡下。
苦海镇外,弥陀山上。山林树木密集,一阵怪风吹过,落叶随风起舞。
一片星火燎原,闪闪发光的山洞外,站着十余匪徒。匪徒座位上,最中间的那石椅上,坐着一位清瘦的山匪。
他谦谦如玉,白带惨白。一头白发飘飘,襟飘带舞,左手捂着嘴唇,咳嗽了几声。
“咳咳……”一位刀疤脸的壮硕山匪进入洞穴,坐在石椅上的山匪问道:“老七,怎么回事?听说你又带人上山了。”
刀疤山匪并未否认,双手抱拳道:“大哥,二哥。我是抓了两小子,只是因为他伤了我一个弟兄。”
一旁而坐的男子,眉宇粗俗。上半身并未身穿衣物,肌肉健硕,十分强壮。
此人起身握拳,抱拳拱手道:“老七,你可此人底细。”
刀疤山匪一脸疑惑,“大哥,二哥。此人是谁?我还真不知道。”刀疤山匪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
山匪老大叹息一声,道:“老二,我们去看看他吧!当年他父亲也算有恩于你我。”
山匪老二,“嗯”了一声。两位山匪前后脚起身前去,刀疤山匪老七自然跟在身后。
山匪老大、老二,肯定已经知晓孟不凡的身份,只是两人为何上山为匪就不得而知了。
几位山匪打着火把照耀前路,三人紧跟在其后,一处天然溶洞口出现,洞口外守着好几位山匪,他们负责看守此地。
该溶洞乃是地牢,专门关押人质的地方,只是此洞几乎空着,这弥陀山上的山匪,从来只劫财不伤命。
断舍离健步如飞,几步一闪而起,落入树枝上,盯着孟不凡与孟宁两人。
三位山匪进入地洞内,一切都在断舍离的眼中。山匪老大背着双手,来到地牢前的石门处。
刀疤山匪示意打开地牢,两位看守在内的山匪拿出钥匙,开锁打开地牢。
石门一震打开,地牢内的孟宁练习着《孟家拳》。见山匪进入地牢,孟宁双拳紧握,“该死的,有什么冲我来。”孟宁哆嗦的说道。
面对山匪的毒辣,孟宁心有余悸。孟宁盯着三人,随着三人走动而移动着目光,刀疤山匪一脸冷漠道:“怎么还没想好?放心吧!不会伤害他的,不过你可就不一定了。”
刀疤山匪还在吓唬孟宁,孟宁听完直哆嗦。山匪老大、老二示意刀疤山匪出去,刀疤山匪耸肩走了出去。
正在盘膝而坐的孟不凡,已经顿悟元海内,元海内的景象如同星辰大海,只是孟不凡感觉此地空荡荡的。
武修分为武者、灵者。武者体内主修内力,基于丹田之内;灵者体内主修灵力,基于元海之内。
当然这世间不缺天纵奇才,成为灵武双修,即是武者也是灵者,即修内力也修灵力,只是眼前恰好就有这么一位,便是顿悟的孟不凡。
孟宁见两位山匪好似并无恶意,也便松了一口气。突然孟不凡脸色憔悴,冷汗流露出来,真气倒灌。
山匪老大、老二相视一眼,立即出手阻止,孟宁见此情景,以为两人要伤害孟不凡。
一个健步挡在孟不凡身前,道:“呀啊!贼子休要伤害我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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