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肯定是困了。”任杰觉得既然一天结束了，开始哈欠连天。
“你休息吧，我们轮流守夜。”程明抿嘴，两人都坐在了石碑底下。
任杰很快打起了轻鼾，睡梦中仿佛很生气，大口大口地吐气，吹得刘海翻飞。程明点着火苗的手指伸到任杰脸边，不想任杰伸手一扫，打掉了程明手指尖的火苗。
“喂！”程明甩手点火，火光窜了一小下又灭了，他感觉到脚背上有什么慢慢地滑过，程明抖了一下脚，感觉身边一轻，原本靠着他的体重一下子没了，他伸手一摸，边上空了。
“任杰？”程明干甩着手，周边伸手不见五指，他突然有些感受到了任杰的不甘心，“别闹了，你还能过来吗？任杰？”
什么声音都没有，不管任杰拍掉火苗、程明脚背有异感还是任杰消失了、程明点不着火的时机都太过凑巧，程明都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
有股暖流在慢慢靠近程明，他能感受到，冰凉的腹部慢慢地变暖，程明眼皮止不住地打架，慢慢躺倒。
脑中划过一道光流，金光灿灿的。程明有些脑壳疼。
石碑缓缓地转动着，碑底下慢慢地流出微弱的光芒，程明与任杰一东一西地躺在碑底，被慢慢扫进石碑的空隙中。碑底的光芒逐渐消失，一道红色的光流沿着石碑上升，蜿蜒爬到石碑顶部，艰难地脱离石碑，无重力地漂浮在半空，四周的黑暗不断扯着红色光流，一点一点将其吞噬。
任杰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在飞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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