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宅,有些破旧的小木屋里,古易有些怀念的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
虽然每年都有回来看老头子,但是这栋差点给自己留下童年阴影的小屋却一直没来过,想不到这个小时候老头子用来关自己禁闭的小黑屋还一点都没变呐!
稍稍感慨一阵,古易看向被绑在空荡房间中唯一一根柱子上的王家三少爷。
“既然醒了就别装了。”
声音落下,古易见那王家三少爷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不屑的撇了撇嘴,看向身边那个黑衣人。
“老黑,先卸他一条腿。”
黑鸦瞥了古易一眼,眼底满是鄙夷,不过还是缓步走向王家三少爷,并且同时是缓缓从腰间抽出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
匕首出鞘,玄天钢打造的刀身与赤铜腰带剐蹭发出的刺耳声响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让装昏的王家三少爷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啧...”古易见状,无声的咧了咧嘴,开口说道:“老黑等等,你那匕首太锋利了,估计起不到什么刺激作用,从指甲开始吧,都说十指连心,先从左手拇指开始,把他两只手上的指甲一根根拔下来,试试这连心的疼能不能让这位三少爷清醒过来。”
黑鸦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配合的回头问道:“那要是还不醒呢?”
“还不醒?”古易摇了摇头:“我听说过一种叫做水银灌顶的酷刑,好像是挺残忍的。”
稍稍停顿一下,古易捏了捏下巴继续说道:“正好你那匕首锋利,呆会在这位的天灵盖上切个十字口,然后把水银灌进去,听说好像只要水银足够,到时候能直接剥下来一张完整的人皮,我也挺好奇这事是真的假的,反正搞点水银也不是受什么难事,既然这位三少爷死活都不愿意醒,就用他试一试也行。”
已经站在了那王家三少爷身边的黑鸦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意外,若有所思的呢喃道:“剥皮吗?水银...这种方法真的可行?或许可以试一试......”
古易不由一顿,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一双眼睛紧紧的看着黑鸦。
我特么就是这么一说,你在我这可别真来这套啊!要是让孩子们知道了,这影响多不好?
察觉到了古易的视线,黑鸦似笑非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听那王家三少爷毫不遮掩的颤抖生意响起:“两...两位...老...老大,我...我...我就跟路...路小兄弟他们开...开个玩笑,没...没必要这样吧?”
古易回过神来,赞许的看了黑鸦一眼,却见他仍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暗暗的打了个寒颤。
这死变态别是当真了吧?
不过这个念头也仅仅持续了一瞬便被古易抛到脑后,比起一些毫不相干的人,还是先看看能不能从这位三少爷的嘴里知道王家为什么一直紧咬着福利院不放。
“王家三少爷是吧?”古易走到那三少爷身前,笑眯眯的说道:“自我介绍一下,福利院新任院长古易。”
“古...古大哥好!我...我叫王元杰,大...大哥您叫我王老三就行!”
“你是结巴?”古易好奇的看着王元杰,他记着刚才这人说话挺利索的啊,怎么这会变这样了?
“不...不是结巴,我这不看见大哥激动的吗!”
“呦,挺会说话啊。”古易轻笑一声,王元杰见状,连忙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
没办法,眼前这俩人不像啥好人呐!特别是眼前这个眯眯眼的,戴个眼镜看着挺斯文个人,怎么想法那么恶毒,又拔人家指甲又什么水银灌顶的,这谁遭得住啊......
就在王元杰思维散发的时候,却听古易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说说吧,陷害我家路泽这么一个八岁小孩,你图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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