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兄!不必如此!”
胡皓欲伸出手制止,但誓已经发完了。他这举动并不会有什么作用,他也并非不愿让柳贤发这个誓,他只是出于吃惊,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好,但又害怕穿帮,故而做了这个毫无意义的动作。
他想着,事情已经稳了,稳得像春天里的暖阳,他要带柳贤去一品最顶的套餐,啊,柳兄这体格估计要额外服务……
可真要是劈死人了怎么办?
“小月,你看这,你眼泪不是白掉了吗?”
说着,胡皓微笑着,轻轻地抚摸着涂月的头。方才咄咄逼人的涂月,这时却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般,红着脸低着头,任由胡皓顺毛。
可她又觉得自己那么生气,最后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又有些气不过。
羞恼羞恼地,一头撞进了胡皓的怀里。
胡皓顺势而为,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皓哥哥不会丢下你的……”
……
胡皓把春风叫进来,让她整理了一间客房。
涂月和他进了北屋:“皓哥哥,这人怎的就发誓了?把他给劈死了怎么办?”
“我没去那风月之地,柳兄又怎会有半点事儿?行事磊落,自然不怕天打雷劈。”胡皓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模样,心里却琢磨着刚才的誓言。
不是法力引动的雷,也不是障眼法,柳兄也不像是天劫加身的样子……
时间来到了午夜。
涂月已经睡着了,胡皓偷偷从房间里摸出来,来到了柳贤的房前。
柳贤坐在屋前的空地上,打坐凝练气息。
事实上,胡皓、涂月这样的修为,睡觉对他们来说已经可以省去了。
只要有一点修为,就可以整天打坐吐纳,但睡眠不是人生的一种乐趣吗?许多修士大能,挥手之间移山填海,万古长存天地同寿,可有的仍好那一点口腹之欲,有的仍好金银珠宝。
修道修道,修的是道,而不是要把自己归化于道,道是修者的一部分,而不是修者为了修炼而修炼,难道会有人是为了修炼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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