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之勾住夏乘风肩膀,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道:“好师弟,愿赌服输啊。再说,谁说我们要狎妓了?只是进去看看,就看看,这次我下山,师兄弟们都羡慕的紧,师弟,你看你一定没有去过青楼吧,嗯?别这样看我,师兄也没去过,所以才想进去看看。”
“不行,师兄,我们既然身为太乙山弟子,你这两天还时时告诫我,我们太一剑派乃是天下名门正派之首,怎可去烟花之地,万一被人发现,恐怕不好。”
夏乘风仍是摇头,坚决不答应,青楼,自己从前世开始修行起,就没打算进去过,万一坏了道心,一辈子的努力都要付诸流水,栽倒在美色之欲上的修士可不止一个两个。
秦逸之抓抓头发,低声道:“师弟,我保证,我们就进去听听曲儿!你若不放心,我们也不喝酒,听完一曲就走。你我都是第一次出来行走天下,谁会认得!”
“师弟,那这样,只要你跟我进去听一首曲儿就走,就教你一个法术,师弟还不放心,那之后一路上,师兄都听你的!”
秦逸之看夏乘风还是犹豫不已,一个劲的许诺。
夏乘风衡量许久,终于点点头,怀疑的盯着秦逸之,问道:“当真决不狎妓?”
秦逸之竖起三指,赌誓道:“决不狎妓!”
夏乘风问道:“当真只听听曲儿就走?”
秦逸之更是严肃,道:“师兄保证,绝对只听个曲儿。”
夏乘风又问道:“之后呢?”
秦逸之毫不迟疑,道:“一路上就听师弟安排!师弟说马上启程去蓬莱,师兄决不耽搁!”
夏乘风最后道:“好吧,师兄,你可不能骗我。”
秦逸之喜道:“这是自然,我们现在先去买两身合体衣服,晚上可不能穿着道袍进青楼,然后我们再去找个客栈换洗,这几日都在赶路,身上都有一股馊味了。”
夏乘风和秦逸之走进一家成衣店,出来的时候各自拎着套新布衣,虽然秦逸之很想买件绸缎褂子,但是又怕银子不够进青楼,只好作罢。
两人进了客栈洗簌一番,又换了身衣服,没有背负长剑,看起来就和城里的寻常人家一样。
客栈大堂。
夏乘风看天色已渐晚,问道:“师兄,我们去哪个青楼好?”
秦逸之想了想,道:“我们难得进青楼感受一下,自然要挑个好的,这样回去太乙山也不会在师兄弟面前落了面子。银子虽然不多,但是听个曲儿总该够了。”
秦逸之夹了口菜,对着在大堂大喊一声:“小二,过来。”
小二弯着腰小跑过来问道:“客官,有什么吩咐小的?”
“小二,你可知道这城里哪家青楼最大?”秦逸之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
小二见了桌子上的一锭银子,又听秦逸之问及青楼,谄媚笑道:“看两位是外地人吧,要说青楼,咱这东宁城可多的紧,要说最大,那也有两家不相上下的。”
秦逸之又问道:“不用最大,就说哪一个楼里的曲子唱的最好。”
小二连连点头笑道:“是,是,回公子话,城里绯梦楼,一个多月前来了个天仙似的美人,叫秀儿,整天带着个面纱,弹得一首好琴,而且只弹琴,不唱歌不陪酒。”
“那绯梦楼怎么走?”
“绯梦楼就在城南,那有烟花一条街,人多的很。客官若是还找不到,到时问问路人便是。”小二紧紧盯着桌上的银子。
却没想到秦逸之手一动,收起银子,拍出十个铜钱在桌上,故作潇洒地一挥手,道:“小二,拿走吧!”
不说小二,边上的夏乘风也被秦逸之这一下雷到了。
“小二,到底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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