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城狱内,齐名将颜家之事如实禀告张疤拉,此刻张疤拉也是坐在案椅之上翘着腿,玩弄着他的饮血鞭,丝毫未将颜家之事放在心上。
“得,我知道了,就这样吧,虽说咱们这儿山高皇帝远,不过这颜家毕竟是三大家族之一,咱们有的赚就可以了,不必自找麻烦。”
张疤拉话语刚落,王五便从狱门外踉跄的走来,见到张疤拉后更是眼眶红润,跪倒在地向着张疤拉爬去。
哭喊道:“狱长!狱长啊,您可得给小的们做主啊,那颜来酒家欺人太甚,我们征收别家钱财,她二话不说冲出来就将我们打了一顿,她……她还骂我们是狗的奴隶。”
张疤拉听闻后气的是火冒三丈高,“什么?这颜家未免也太欺人太甚了,我没去招他,他反而骑到我的头上来了,走,随我前去瞧瞧。”
说罢,张疤拉便带着齐名王五等人来到这颜来酒家门口。
此时张疤拉见到这颜来酒家门庭的装修后,也是不由叹道:“要说这颜家是家大业大,这门庭外牌匾用的都是紫金镶玉,不愧为三大家族,都城首富啊。”
随后张疤拉吐了一口痰后,昂首带头走了进去。
踏入正门,一副假山石水映入眼帘,中心石台上,一名蒙着面纱的艺伎正在演奏,四周宾客如云,完全没有空座。
张疤拉可欣赏不来这诗情画意之景,扯着嗓子便大喊道:“呦,这盐城上下谁人不认得我张狱长,如今打了我手下,却还在此载歌载舞?”
众人闻声而望,见是这盐城恶霸,便纷纷摇头叹息着离去,艺伎见状却是不急不慢将乐器收了起来,准备离去。
这时,张疤拉指着艺伎道:“别人可以走,你却是不能,从今日起你随我回家,我讨你做个小老婆,让你弹个够。”
艺伎闻声,并未理会张疤拉,依旧缓缓走向一旁。
“呦,小狗受了委屈,大狗出面又是想怎样呢?”颜媛媛从楼房上缓缓飞下,一脸挑衅的对着张疤拉说到。
“哼!你这小女娃娃好大的胆子,敢跟我这样说话!”
张疤拉此番也是气的差点栽在地上,毕竟自己自从当了盐城狱长有了相龙这个靠山,多年来还从未有人敢这样与自己说话。
颜媛媛接着说道:“别以为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可以瞒天过海,无人知晓,狗就是狗,换了一身人皮,却也依旧是狗。”
与此同时,陆云风兄妹二人也道别了小盐村,向着盐城进发。
陆云澜在车内对着陆云风说道:“哥,若是如同村长所说那般,那这事我们管是不管?”
陆云风驾着马车回复道:“自然,也不能让这做官的压榨百姓不是,不过你老哥我的修为现在停滞在天宫二阶,对付那张什么塌拉应该没问题,不过那城主倒是有点棘手,只能见机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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