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石室内，老者怀明宸对秦尘道：
“秦尘，这样说你能明白么？齐丹堂只是我尹云山的一个工具。”
“所以我们没有必要成为生死之敌。”
“加入尹云山，甚至还能成为同僚。”
秦尘在新云村融入过密契仪式造成的暗属无形，极短时间就被负面情绪的漩涡拖进深渊。
像怀明宸这样长久接触，无论他过去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密宗疯子。
和疯子交谈，得用他们的语言。
“那尹云山又能带给我什么？”秦尘问道。
怀明宸满意地笑了，开口道：“你听说过荒南域的传闻么？”
秦尘摇头：“只知这里是块死地。”
虽然冉阳王和卜月儿都提起过，但始终没有说出全部实情。
怀明宸听到这话，点点头：
“死地……差不多吧。荒南域土生土长的武者，实力至炼体境巅峰即是尽头，永无机会参玄。不是因为资源、悟性、能力等不足，纯粹是荒南域血脉问题。秦尘，你短短时间内提升到炼体境九重，看似大道坦荡，未来可期，实则要迎面撞上一堵墙，一堵难以跨越的血脉之墙。”
血脉问题？
秦尘倒是第一次听说。
原来便宜老爹因此才止步炼体巅峰。
血脉……和现在的秦尘没半毛钱关系，他升级靠系统。
怀明宸指了指自己接着说：“加入尹云山，我们，能帮你解决血脉问题。”
谢谢您嘞。
但用不着。
秦尘收住差点垮掉的表情，镇定中表现出一丝贪婪接话道：
“我还年轻，修为才九重，这个问题太遥远，谈点实际的行不？”
见秦尘并不在意，怀明宸道：“尹云山一脉密契仪式，怨兽培养控制之法，所有相关符文、符印，约定之词，献祭之物……你都可以学。”
“怨兽培养之法也可以？”
“可以。”
“我要付出什么？”
“原来是想要学培养怨兽，也是，那么多灵兽培育消耗极大，转为怨兽一本万利。”怀明宸以为找到了秦尘在意的关键，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瓷瓶。
“吃下这个。”他从瓷瓶中倒出一粒黑色丹药，递到秦尘面前。
秦尘对这黑色药丸有点眼熟，之前见过。
“不死神药？不死丹？吃了会怎样？”秦尘问。
怀明宸开口解释：“不死神药是对信徒的称呼，宗内称为不死丹。普通人吃了多数会死，武者吃了会提升部分实力，死后怨兽化。唯有配合尹云山密契仪式，可以大幅提升实力，我也是因它加入密宗。”
“行吧，我吃。”
秦尘回答得毫无压力，之前就知道这东西只能给自己提升暗属亲密度。
怀明宸说出一段拗口的北地语，要求秦尘复述。
指点几次后，秦尘掌握，成功复述一遍。
怀明宸将丹药送入秦尘口中，看其吞下。
他一点不担心秦尘吃了不死丹反悔，秦尘戴着的镣铐上就刻着密契符印。
约定之词已经由秦尘自己说出。
只要服下不死丹，就完成献祭。
“这就完了？”秦尘吞下不死丹后，除了增加10点暗属亲密度，什么都没发生。
“你炼体境九重，丹药转化慢，效果会逐步体现。”怀明宸回答道，现在秦尘算是自己人，他让刺青脸阿查姆解开镣铐。
揉着手腕，秦尘站起身，忽然问道：“不死丹用何物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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