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AAAAAAAAAAAAAAAAAAAAie!!!!!”
“唔——”
震耳欲聋的咆哮化为摧毁万物的魔风,依诺森一时不察被直接轰飞出去。
“死吧!弑神者!!!”
对着身在空中无从闪避的依诺森,马尔斯兴奋的吼叫着,挥矛劈落。
轰!
将那身体撕裂的长矛重重砸落,激扬的尘土遮蔽了视线。马尔斯轰笑着,长矛一遍又一遍的对着同一个地
方劈砍着。
“Then-sid-I,I-ill-nt-feed-y(我就说,我不牧养你们)——”
忽然,从马尔斯的身后,响起了被诅咒的圣句。
不知何时出现的,带着形似赛车头盔,穿着打扮的如同某叛逆皇子般的黑衣怪人。
“tht-tht-dieth,let-it-die;nd-tht-tht-is-t-bet-ff,let-it-bet-ff;nd-let-rest-
et-every-ne-the-flesh-f-nther(要死的,由他死。要丧亡的,由他丧亡。剩余的,由他们彼此相
食)!”
能看见的一切,都被鲜血所覆盖。铁锈色的火焰猛然燃起,吞噬了错愕的马尔斯。
——eld(血之土地)。这是Zer在击败了背叛者犹大后篡夺到的权能。以血为引,将沾染到的一切
腐蚀殆尽。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血的湖面中,被靡烂的火焰灼烧着的马尔斯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嘁,不管看几次都是令人不快的权能啊。”
在Zer左方十几米的地方,本应已经被马尔斯杀害的依诺森一脸不快的看着远处在黑红色的火焰中挣扎着的巨大身影。
“啊呀,这不是闷骚教皇么,好久不见。”
Zer好像这才发现依诺森一般,故作惊讶的向他问候道。
“别给老夫起奇怪的外号你这混帐小子!话说你刚才是想连老夫一起干掉吧!?”
“诚言。本来是想连你一起蚀掉的。不过那个复活的权能还真是讨厌,到底是从什么神身上篡夺到的啊?”
“哼,你以为老夫会告诉你吗?”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唔——!?”“这是!?”
附带神性的冲击波不仅震散了火焰,还化作焰之旋风向四周席卷开来。
两位弑神者中,Zer以[仲夏夜之梦]躲避开来,依诺森则在召唤仆从的蝗虫作为护盾的同时迅速后撤。
“别太自以为事啊,弑神者们!对于城池的征服者而言,使蝗虫的堕天使和加略人的犹大不过就是些小角色罢了!”
一把将已经被蚀得破破烂烂的战甲从身上扯下,马尔斯吼叫着。
“奋战吧,勇敢的战士们!尔等乃百战不殆的征服者,最强的战士。举起剑来,打破一切障碍,将吾等钢之宿敌粉碎!战!战!战!”
原本被依诺森的蝗虫阻挡住的人群由于之前的攻防失去了阻碍,此刻在马尔斯的言灵驱使下,一个个都发疯似的冲向了依诺森(另一个不知道在哪儿)。那疯狂的姿态,就如同北欧神话中的狂战士一般。
“蝗帝自——”
“以吾Zer之名下令——”
打断依诺森的言灵,笔直的立于车顶的Zer用手遮住面具上左眼的位置,随后,潇洒的向前一挥。
“汝等,跪下!!”
以Zer为中心,巨大的阵型瞬间展开。
“““Yes,yr-highness!!”””
在阵型的范围内,受到马尔斯支配,化身为狂战士的人们纷纷如Zer所言的跪拜在地。
“““All-high-Zer!All-high-Zer!All-high-Zer!”””
就像是狂热的信徒,人们一遍又一遍的高呼着Zer之名。
“被一群愚民们疯狂崇拜,啊啊,这快感真是绝顶~我快湿了~~”
“别在这儿暴露你这糟糕性|癖了!还有使徒的权能不是用来给你满足你那变态欲望的!”
“圣彼得其实是抖S哦~”
“不要随便口胡啊你这混蛋!”
“对不起我说谎了。其实他是变态lli控来着。”
“给老夫闭嘴!你就不知道尊重一下圣者吗!?所以说异教徒啊…………”
“都说了不要小看吾啊啊啊啊啊!!!”
被Zer和依诺森旁若无人的态度激怒到极点的马尔斯将长矛像标枪一样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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