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80年的一天,完成了所有工作,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四月市中央广场上。第二次大战结束后,广场上竖立起了一座巨型纪念碑,上面铭刻着所有在两次大战中失去生命的PLANT国民的名字。
默默地伫立在纪念碑前,视线停滞在碑上一处突兀的空白处,我追忆起了C.E70—71年间的第一次大战,虽然我并不知晓如果没有后来那么多意外,它本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但有一点我想是肯定的,它原来根本不会演化为一场灭世之战。蕾诺娅的生死当然不是帕特里克做出那样疯狂决策的根本原因,不过称它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倒也不太过分。
那时的我只关心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对于各国决策层人物天天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世界局势会如何变革我毫不在乎,可毕竟自家老爹就是他们中的一员。尤利并不希望我接触那些隐藏在背后的复杂而黑暗的东西,不过从小到大,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我多多少少还是耳闻目染了一些东西。PLANT里帕特里克和氏格尔这对好基友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当然这个也不完全是我到了这个世界才知道的),完美地运用着武力和谈判的力量。自第二次维多利亚攻防战结束后,两位大佬充分地发挥了见好就收的精神,开始逐步施行以谈判代替武力的策略。除了对大天使号和强袭高达的追击外,扎夫特在这段时间内基本没有进行什么军事活动,相对性的,地球联合对扎PLANT也没有了大动作。
随着火药味的渐渐消散,当时的我甚至已经打算起战后的生活。
只不过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这样的状况发生,比如一部分靠战争吃饭的无良雇佣兵,比如靠战争发财的军火商,比如靠战争实现自己梦想的劳·鲁·克鲁泽。至于某暗地里做着军火生意的国家,在我多年后不经意间查到他们在一次大战中出口的军火大概数量时,也只能无奈地对其一笑而过。
国家之间用武力这种最直接最彻底的方式解决问题拖个一年半载都不一定能分出个结果,更何况是用语言扯淡,而时间一长,中间的变数便会以几何倍数增加。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看着手里得到的情报,克鲁泽露出危险的笑意,“人类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本质呢。”
C.E71年4月1日,PLANT最高评议会举行议长选举,帕特里克·萨拉就任议长。
“你说我们是不是得让萨拉委员长的强硬态度更坚决些?”瞥了一眼电视屏幕上正在发表就职演说的帕特里克,克鲁泽将视线投向了一名正坐在阴影里品尝着红酒的人物,“不然我总觉得就这样太可惜了。”
优雅地放下酒杯,凭模糊的外貌判断此人应该是名女子无误,只不过倘若作为女子此人的身材实在过于高挑了。没有做任何回应,黑暗中一双血红的眼眸里闪着莫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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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见到基拉了?”我们当然既不可能知道与我们相隔十万八千里的克鲁泽那里发生了什么,也不可能了解若干年后我的心理活动,见我去了趟奥布后容光焕发,迪亚哥和伊扎克自然对我的奥布之行充满了兴趣。
“你们觉得呢?”心情好了,各种恶趣味在心中蠢蠢欲动。
迪亚哥和伊扎克看到我一副春光灿烂的模样,不由背脊发凉,“我说你能不能一心情好就想做弄人啊,”无论我接下来想做什么,伊扎克都觉得先阻止我一下比较好。
“偶尔开个玩笑轻松一下,何必呢,”我的形象有这么糟糕吗?人家只不过是萌点腐物罢了。
“呵呵,你开的玩笑真的相当轻松啊,”果然在很多人眼里腐女还是种相当可怕的生物,“不知道基拉要是知道了这些还敢不敢跟你在一起。”
“这个麽…,”我故作沉思状一阵后,严肃认真地回答到,“他不要我可以,我会让阿斯兰接手的。”
“……”两人一致用鄙视加残念的眼神看着我,脸上写着大大的“我就知道”。
“哎,你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作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这点心理承受能力还没有,看来以后要好好调教一下才成。”
“基拉要真跟阿斯兰跑了,你会怎么想?”既然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伊扎克索性顺着我的思路说了下去。
“要是基拉真有这份心我绝对支持他和阿斯兰在一起,”要是我和基拉真的在一起而我先死了,在临死前若基拉在我身旁的话我一定会对他说“我死后不准爱上其他女人,会有阿斯兰替我爱你”。
“你的胸襟真够开阔的,佩服,佩服,”但随后,迪亚哥话锋一转,“但要是基拉和别的女人有了点什么关系你会怎么办?”
这招够狠,绝对漂亮,看来该颁发给迪亚哥五道杠以示嘉奖了。这一句话直戳我死穴,“我能怎么办?一哭二闹三上吊?泼硫酸?灌砒霜?”尼玛两个损友,我只是开开玩笑,干嘛提到这种会让人纠结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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